衣冠楚楚的皇帝正慢条斯理的俯下腰身,像全然看不见眼前的艳丽美景,只手捏了枝艳丽牡丹往那太监的下体插去。 仿佛他就是一个以身做瓶的容器,而那些花枝能插放的地点自然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那一只牡丹慢慢插下去后便能听见那太监发出隐忍的一声低哼,调子拖得极长极娇,高高被束起的双手猛力拽紧了手边红绸,红白相衬更显惊心。 阴阴柔柔的喘息听得人面红心热,yuhuo勾出难以自控。 显然刚才那一声若有若无的恩也是他没忍住发出来的。 坐的位置正好对着这一幕的帝渚霎时僵住,自然把那太监的面容看的一清二楚,是以威仪美丽的面容近乎扭曲般的冰山表情。 若是细看会发现她手里握着的茶杯都在微微颤抖,彰显了主人此刻的内心震撼之深。 是姜涞。 那日愤声斥骂不断的朝元大官,郑国公所说的妖媚惑主的太监,她当时听后虽是极为不喜,却并未把这事放在心上过,自然更不会多关心那靠着一具臭皮囊爬上龙床的太监是何人。 可宫里的太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么多的太监里面,她独独没有想到竟会是他。 很久,久到帝渚都快忘了今夕是何夕,她冷着脸望着前方那刺激眼球的一幕,心底的恶心劲止不住的蔓延溺出。 “如何,皇姐?”姿态优雅闲适的插完这一只花的皇上才是回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她,笑的一如平常,君子端仪,万千风华,“你还认为这无关社稷,是以绝不多问朕的私事么?” 又是很久,帝渚缓慢的咬住稍稍抽搐的嘴角,眼光定定望着他,沉声再次回了个是字。 语落,年轻的皇帝笑的更快意了,两颗琉璃般的淡色眼珠笑弯成了一轮月,那nongnong笑意后依旧看不出天子诡异难测的心思,唯有满意二字显然。 “皇姐今日应当是累了,早些出宫回府休息吧。” 天子大恩开赦,帝渚便僵硬的站了起来,僵硬的谢了恩,僵硬的出了殿,一举一动都还算冷静自若,礼仪合当。 但当她出了殿门后,一抹高挑欣长的背影看起来却颇有几分狼狈。 她这辈子就没有当着谁的面这么狼狈过,就连当初她被三百蛮兵围攻,差点死在南疆时都没有这么狼狈不堪。 尤其是听到身后殿内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郎朗笑声,以及殿门快关闭前那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喘息,帝渚更欲拔腿疾走,眼不见心不烦。 她第一次恨自己的听觉太好,好到连那一声微弱如蚊的媚喘只字不漏的跑进耳朵里,就像是那人靠在她耳边切切低吟。 “皇上,奴才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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