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紧紧抱着怀里又哭又闹的meimei,一面耐心十足的柔声回答她的许多问题,这些年她在边疆过得不算太苦,受伤自然也有,但不严重。 至于那些家书她不是不想回,而是地势偏远,战事急迫,她来不及回信,但送来的每一封信都好好的找了个宝玉匣子放好了。 剩了最后一个问题,她极认真极庄重的答她。 “傻丫头,你是我唯一的亲人,至亲的骨rou,世上唯有你才是我顶顶在乎的人,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帝渚抬手轻柔十足的擦去怀里meimei低眉啜泣的金豆子,沉帘垂眼,凤眼深沉,一字一句的对她说。 “阿姐答应你,今后绝不会再离开你了,阿姐会一直保护你陪着你,直到你出嫁那日。” 放在心尖上的meimei撇了嘴,不甘反驳道:“不行,我出了嫁你也要保护我,陪着我,阿姐你以前答应过我要陪我一辈子的,不能反悔。” “好,那就一辈子,阿姐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依你。” 对着这相隔多年的meimei,帝渚是毫无底线的退步迁就,含着笑满口答应,就算此刻meimei要天上的明月星辰她都会想法设法的亲手摘下送到她面前,任她挑选。 这下帝渺才是心满意足的破涕为笑,刚启唇欲同阿姐说些姐妹贴心话,余光却是瞟见了她们两人身后不远处直直挺立的青衣身影。 顿时小脸微微泛白,埋头躲进了阿姐的胸前,似有几分害怕见到那人。 帝渚瞧见了,不由眉头微蹙,便把meimei犹如母狼小心护崽般的圈入怀里,遮挡了外人视线后才是扭头对那进殿之后就静静站立如雕塑的青影。 她淡淡道:“公公,多谢你送了本官来,你可以回去复命不用在此等候了。” 那抹身影闻声便恭敬的朝她行了礼,转身出了殿门。 过了许久确定那人彻底不见后,帝渺才是从她怀里脱出,一双大大圆圆的杏眼湿润润的望着她默默不语。 看着这一双招子,帝渚的心都软的一塌糊涂,不自禁的关忧道:“怎么了,为什么怕他?可是他欺辱过你?” 以前是她远在边疆,高山水远不好保护渺渺,现今她回来了,那就是天皇老子都不能动她心尖上的meimei一根毫毛! 见到帝渺的那一刻她就暗暗定下誓言,今后但凡谁当着她的眼皮子敢让meimei皱一下眉头,掉一滴眼泪,她都要让那人仔细品尝万剑剜心四个字刻在皮rou上的滋味。 她可以忍受所有的折难,屈辱,痛苦,但meimei是她唯一的逆鳞,谁都不能动她一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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