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后院的练兵场走去。 跟随帝渚左手边的军师在春冬一看,哪里不知自家将军也是清楚那人到底因了何事出府,以至于到现在也不回,便温温笑笑的迎上前,替霍燕圆场解释。 “将军莫怒,小川的话燕子怎敢不听?且这几日将军不常在府里,无人管他便时常踏月出府,天明方归,今日还是听着将军晚些便要回府,所以一大早便出去了,应该再过些时候便回来了。” 踏月出府,天明方归,是个有脑子的用脚趾尖想都知道这人彻夜不归去了哪里。 帝渚听完这话,更是不快,便冷声对在春冬吩咐道:“等他回来了就把他往冷水里涮个两圈,弄得干净了再提来书房见我。” 尚在边疆时,那好色混账就常常趁着战事不忙时偷溜外出探香摸玉。 虽说爱色食性,人之本也,且次次钱银两清,是两厢情愿的事情。 加之边疆生活苦寒,将士打仗辛苦总需要发泄,她亦不可太过苛责手下人这方面。 但为兵者再是随意洒脱,也讲究个品行端重,恪守明德。 这混账除了在打仗行兵一事上有个正行外,贪色纵酒,终日行迹放荡,哪里能看出半点军人为武的肃穆样子。 为此帝渚私下劝导过林川多次,明言暗语的告诫他纵欲不要过度,否则落在其他士兵百姓们的眼里难免会损失虎豹铁骑营的威信。 林川那好色混账每每明面上都答应的干脆利落,转首就把这事丢在了脑后,乐颠颠的又跑去了温柔乡一待一个晚上。 来日三竿时才醉醺醺的拖着酒瓶,携带满身混杂香气的回到军营,怎不教帝渚气的恼火。 甚至有次林川做的委实过火,气的帝渚狠了,便叫人把那次喝花酒喝了三日,已是昏头转向摸不着北的林川拖下去打了一百军棍。 当场打的他皮开rou绽,鲜血淋漓,多少人都在旁边不忍的向她求情,而林川却是只字不求,硬生生的咬牙悉数忍了。 明明她都惩罚的这般狠厉严重,一百军棍下去便是金刚铁打的汉子都要躺床上养伤两月余才有力气下床。 经过这事,谁人都知一向冷静自持的大将军这次是真的发了火,否则怎会舍得对手下的心腹将士心狠至此。 这事一过,人人都认为就是再倔再强的浪子都不敢再次惹怒大将军,定会知错回头,再不敢犯! 唯独林川,脾气倔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奔着死胡同就一条道走到底,伤势刚好就迫不及待的跑去了最近的花楼寻欢作乐。 那一去便是五日方休,还是大将军命人把软趴趴的他从花魁的房里扶了回来。 那日,脸色青黑的帝渚背手站在床前,压眉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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