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炙热的贴合在一起,身上香汗淋漓,健康红润的皮肤渗出美味的汁水。 朦胧间散发出阵阵yin靡的雾气,就连一边被冷落的风奴,也忘记了手脚被紧紧的束缚。 眼睛里只有两具肥美的rou体,方才软下去的阳具,里面guntang的血液。 开始奔涌起来,把guitou胀的发紫,发亮,不时的点头,马眼里吐出唾沫。 真想把阳具插进去主人和静姐,那最温暖最紧致,最令人忘记自己是性奴的yindao里。 里面的软rou会谄媚的包裹住guitou,会求饶的喷出水来,会带着她特有的收缩方式,味道。 抚慰guitou的每个部分,可爱的宫口和马眼,已经不是吐出肮脏尿液和经血的出口。 而是互相抚慰,互相要把对方包裹进去,合二为一。 永远永远做下去。 风奴嘴角流出口水,眼睛离不开主人静姐的嘴巴。 拥抱在一起的两女,粉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一刻不停的发出吞咽舌头的口水声。 往下滴的透亮黏腻的口水,散发出一阵香气,钻进风奴的鼻子里。 他身子抗拒着手环脚环,guitou上的空虚已经让他要发疯了。 “主人……主人……风奴……要……” 说出这句话,连他自己也惊呆了,什么时候主动变得这么yin荡了。 以至于要接着说的话都打断了,目光却离不开主人的舌头。 嫉妒,是嫉妒。 主人怎么可以这样,还从没和自己舌吻过,盯着眼睛。 把自己脑子里的小人剥皮抽筋,一一晾出来,就连几岁几月哪天哪一秒开始打飞机。 怎么吐出口水用手指在guitou上摩擦,射精时眼睛闭了多少秒,脑子里想的是谁。 通通暴露在主人眼睛下。 那些luanlun残暴离奇丑陋的想法,一滴不漏的全送出去,就像成为主人脑子的一部分。 风奴甚至奢望主人会一样袒露,怎么自慰,怎么捏奶头,怎么想象和帅男猛男zuoai。 当然风奴不会觉得自己就是主人性癖的那一款,如果要承受性虐的痛苦,他也默认。 铁椅子下,不知是几点,宁白嘬着静奴的舌头,半闭的眼睛瞥一眼椅子上喉结跳动。 鸡吧上下弹跳的风奴,在暧昧嫣红的灯光下,阳具格外嬴荡的马眼开合。 那一刻宁白身下一阵空虚,该死的空虚,该死的女人本能的空虚。 新长出来的roubang仿佛异物一样,一样会射精,一样会被yindao夹紧包裹。 可是很陌生,陌生到要把奶子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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