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威胁我吗?” 沈清和:“咱们家,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千夜感觉遍体身寒,一刻也待不下去,收拾东西,搬到军营招待所。 快到除夕了,短期探亲或者来办事的人都退房离开,整个招待所里只有千夜一个房客。 她住在陈旧、冰冷的房间里,盘算接下来该怎么办。 刚住了一晚上,她没去找政治处,政治处、组织部、党支部的人陆续来了几批。他们有的语重心长,有的促膝长谈,口径出奇的一致:沈清和在深山苦熬苦业了八年,把青春和事业都献给了部队,千夜在地方不知道,沈指导员有多不容易,人有多好,凡是与他共事的人,没有说他不好的。现在,他正处于少校升中校的关键时刻,政审不能出纰漏。你们夫妻二人在一起那么多年,应该互相包容、互相体谅。不看别的,也要看在孩子的份上。孩子不是你的?你可别瞎说,夫妻吵架,不是什么话都能往外扔的。第一,你没有凭据,你捉jian在床了吗?第二,人言可畏,这话传出去,沈少校前途尽毁,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二营指导员夫妻闹离婚的事,在大年二十八传到了顾淮安耳朵里。他愣了愣,让政治处的人带千夜到他办公室,他要跟家属聊聊。 政治处的陈处长看了顾上校一眼,心想: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顾团竟然会管这种鸡毛蒜皮的事?难道沈少校得罪过他,顾淮安要借题发挥? 下午,陈处长去招待所接人,并好心叮嘱千夜:说话要小心,他们这位大领导,脾气不太好,总是阴晴不定,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什么孩子是别人的话,千万别说。 千夜内心也很忐忑,谁成想,离个婚还能有生命危险。她虽然心里膈应沈清和,却也跟他无冤无仇,不愿毁他前程。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在不伤害彼此的情况下,把婚离了。 指挥大楼五楼司令部大门缓缓打开,千夜看到一张沉肃的脸,不久前,他们还在讨论远在亿万光年外的星星。那个人就是顾上校啊! 陈处长将千夜引到顾淮安面前,“顾团,这位就是二营沈指导员的爱人。” 顾上校示意二人落座,勤务兵奉上两杯奶茶。陈处长喝了一口,笑着说:“这玩意可是稀奇东西,咱们这荒村野店的,平时见不着。” 顾淮安言简意赅地说:“过年物资里带来的。”他又看向千夜,“听说,甜味剂能让人心情变好。” 陈处长奇怪地看了顾上校一眼,心想:顾团怎么了?挺反常啊! 千夜也喝了一口,一直垂着眼睫。 顾淮安想:她睫毛好长……少顷,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为什么要和沈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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