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巷。 “你给我舔舔,我给你这个怎么样?” 平时跪在教堂或者祷告室的膝盖跪在了那片不知道被多少人践踏过的巷子里,那瞬间她自己仿佛躺在地上被无数人踩了过去,但是头顶的香味一直在引诱,她好饿,好饿,胃里啃啮自身的空虚感快要让她整个死掉,她像个妓女似的在那个夜晚拉开人的裤子,一开始只是伸出舌尖在他的性器上小口地舔,于是男人威胁她不吃进去他就把那份食物吃掉。 那是一份廉价的面包,一块面包而已,在过去她自己烤出来的面包香软甜美,从来不屑于出门购买这种难吃廉价的东西。弗朗赛丝张开口忍着千呕用口腔包裹住那人的性器。男人捏住那张漂亮的脸,直到柔软的口腔内壁贴合欲望勃发的性器,顶进她的喉咙,让她泪眼朦胧····· 第二次绝望,是爱因斯第一次进入她的家门,她第一次带人回家。爱因斯没有脱鞋,直接躺在了她和丈夫的床上,双手垫在脑后,欣赏戏剧似的看她脱去衣服,露出洁白的脊背。他突然问弗朗赛丝: “这种事你做了多久,第几次了?” 她趴在她和丈夫的床上失声痛哭,爱因斯却兴奋起来。弗朗赛丝是个传统的人,过去连对着丈夫敞开身体都觉得难为情,传教士姿势是他们唯一的尝试,这次她却被迫跪在床上,爱因斯按着她的腰一直骂着她听不懂的脏话,一只脚踩住她的头,粗糙的靴子把她的脸踩入纯白的枕头,又嫌听不见哭泣与呻吟而仁慈地更换姿势。 她那天不该哭泣,就算哭也应该默默淌泪,正是因为声音太大邻居才会知道,之后其他“客人”都嫌弃她的哭声惹人厌烦,他们更喜欢那些带笑的婊子,只有爱因斯每次都会因为哭声兴奋,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在她落泪时变得更大,重重地深入。 令弗朗赛丝更加绝望的是,她以为自己正在经历残酷的刑罚,身体却会在这种暴力对待中兴奋,当那个德国人那只被疤痕贯穿过的眼睛盯着她时,她会习惯性地湿润。 “你不像个妓女,弗朗赛丝,”他的法语说得很好,在她端起的烟灰缸里按灭香烟,“你那么享受。” 狗屎的,你凭什么这么说?弗朗赛丝想要大声喊出来,把烟灰缸掀翻到他身上,哪怕这样做会被他打死呢? 她没做,低头说“我饿了”。 现在是她的第三次绝望。 弗朗赛丝被推在墙上,脊背疼痛,温顺得像是羊羔。爱因斯的性器隔着两个人的衣物不停地蹭她的大腿,最后掀起她的裙子。 “把腿并一并,宝贝儿。” 轻佻的话语夹着欲望的吐息,他拉开裤子,那根坚硬灼热的yin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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