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爱因斯低头盯着她,手里握着牵引的绳,突然挥掌打在那张白暂的脸上。她被打得偏过头去,金发下脸蛋肿起,被绳子拉着被迫在窒息感中抬头。 “真漂亮。”爱因斯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口,玩弄着那条柔软的舌,拉出来在上面放了一小块巧克力。 他们的欲望彼此满足。 黑色的布条被蒙在眼睛上,黑暗中弗朗赛丝被剥离了脆弱的自尊,在爱因斯偶尔的轻笑声中被绳子牵扯着踉跄爬行,皮带抽在柔软臀部上提醒着她应该向左还是向右,火辣的疼痛一直在她的臀rou上弥漫,阴部却悄悄湿润,爱因斯蹲下来在那道缝隙上轻蹭,流出的yin水弄湿了他的手指。 “翻过来,把腿分开我,在灯光下展示展 示你流水的xue。” 弗朗赛丝躺在地板上。她想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如纯洁无瑕地自杀?地板已经很多天没有被她精心呵护,也许从战争开始那天就再也没有打过地蜡。她和丈夫的家已经不存在了,被摧毁了,不是从她现在对着另一个男人下流的目光张开双腿时开始,而是从她第一次因为食物下跪时就不存在了。 或者更早,要更早一点······巴黎被抛弃的时候,她的家已经被撕裂。没有人会在乎她,在乎她们,她们可以张开腿生存,可以在德国人的cao弄下带着笑容婉转呻吟,可以接受jingye射进珍贵的zigong。她们,他们,整个巴黎城都被抛弃。 男人们去了哪里?她混沌的大脑报复性地想。我失踪的丈夫知道我的yinchun被德国人扒开研究翻看,阴蒂被他刺激到挺立红肿吗?他会后悔把我抛下吗?如果他知道我在怎么做? 她痛苦地叫出来,爱因斯粗糙的鞋底突然踩在脆弱的下体,鞋底的花纹磨动着软嫩的yinchun和之下的软rou,肿胀的阴蒂卡在缝隙里,当他的鞋子离开的时候没有被插入的xue抽搐着高潮。 6 “我的父亲参加过一战,然后死了,就在法国。”爱因斯揽着她,漫不经心地说起过去的经历,“最接近胜利的时候,我们的队伍曾经压到过巴黎附近,收到父亲死讯的时候,我就想着早晚有一天要进入巴黎,杀干净法国男人,cao漂亮的法国女人。” 他笑嘻嘻地在弗朗赛丝日渐圆润的肚皮上亲吻,挑起她的下巴,注视着那双温顺又总是空虚到了无意趣的眼睛。 “前者没有做到,你们投降太早了,不过后者可以。战争结束之后要不要和我一起回柏林?带着我们的孩子。” 去柏林做什么?弗朗赛丝低头看着隆起的肚皮。 失去法国的巴黎女人,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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