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雨地还静若平湖,但如今风云突变。 叛军骤然发难,在同一时间凶猛地扑向每一个巴洛克工作社成员。 就连沙鳄鱼也没想到罗宾如此狠辣,她对叛军毫无保留,没有给自己留一点退路。 “好啊,好得很。” 漫天飞沙狂舞,几乎覆盖住了雨地一半面积。 在沙暴的正中心,依稀能看见一个戴着草帽的身影向沙鳄鱼发起冲锋,一者矮小,一者高大。 所有人都在等待。 但狂沙一直未停。 ... 老旧的地窖昏暗逼仄,空气里都是潮湿的腐味。 “路飞多久能醒?”娜美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开口。 乔巴贴着路飞平躺的身躯反复诊断确认,“今晚,最迟今晚就能醒,我刚刚又喂了他不少东西,他恢复得很快。” 薇薇身边的卡鲁鸭一只翅膀折了,缠着白色的绷带。这位阿拉巴斯坦的公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沉默。 “要不...”她挤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脸,“要不,算了吧。” 那抹没有生机的枯黄色已经成为她心底的梦魇,路飞输了,其他人甚至碰都碰不到沙鳄鱼,只能勉强逃得性命。 “没必要再战斗了。”薇薇身体一颤一颤,哭得泪流满面,“我不想再看见死亡了。” 她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脑中还是飞速转动着,“你们先走,我会去说服我的父亲,把王位交给沙鳄鱼,然后...” “没法算了。”山治很少见地出声打断一位女士,“罗宾姐还在沙鳄鱼手里,我们说好要救她出来。” “可...我看不到一点胜算。” 是啊,毫无胜算,乌索普双手抱头,全身都因恐惧而颤抖着。 专门为了和沙鳄鱼战斗而训练的路飞都输了... 其实他刚刚有开口同意薇薇提议的冲动,但想到罗宾姐还是停住了。 “虽然见不到胜算,但我还想再试一次。”索隆赤裸上身,绷带染血,盘坐于地,“薇薇殿下,如果这次我们没能回来,你再用你的方案吧。” 鹰眼教会了他忍受耻辱,但这种事不在此列。索隆能为伙伴舍弃尊严压低脊梁,却不会忘记赴死的决心。 罗宾把一切都交到他们手中,自己身陷囹圄。如果今天他在这里选择忍让,一走了之,那他剑道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听见万物呼吸起伏,感受着手中刀剑的脉搏。 罗宾说霸气是“心的力量”,那他的斩铁算是用心在聆听吗? 索隆想再去听一次沙鳄鱼的呼吸。 沉寂的氛围里,床上的路飞突然立起了身子,“我要吃rou!!” ... “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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