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爱好,故意加了几分力度,用指腹从突出的脊椎骨顺着尾巴骨,轻揉,时不时指甲尖略过,激起尾巴主人一阵激灵。 这位本应傲气的天才在微凉的空气中赤裸着任人抚摸敏感部位,没有任何阻止的想法,而似乎强忍着不适,仅仅头背对着我不肯转过来,默认我继续对他进行过分的动作。 我看见他双手捂嘴,赤裸展现在我眼前的背部,那微微颤抖的美背上乏起rou眼可见粉红。 果然还是不适吧。 我有些苦恼揉揉脑袋,在梦里的我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啊。 把好端端一位教令院年轻天才逼成被抛弃的小动物般,被刻上欺辱的烙印,被迫迎合我的恶趣味还不敢反抗。 这次梦境的‘我’看来不是什么好人阿。 我收回手,努力保持平淡的心情正想开口安抚他,他打断了我。 他的身躯停止了颤抖,声音带着冷意“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有些错愕,随即明白他的意思。 难道摸尾巴,是‘我’和他什么特殊约定吗? 我绞尽脑汁,最后到了嘴边只剩干巴的解释“因为,因为我看你不太舒服,就没……” 他突然转过身,膝盖贴地,缓慢爬行过来,一条腿强行插入我两腿间,双手压着我两只手掌,眼睛直直盯着我。 “真的吗?” 那双最开始让我感觉温和生动的绿眸,变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掠夺。 这个场景不由得让我想起森林强大食rou者对弱小生物窥视。 显然我是被觊觎的弱小生物,还是被盯多了变习以为常的弱小生物。 心头无语地升起‘果然如此’的感觉。 “真的!”我理直气壮地诚实回复,声音都拔高了几个音量,见到他强装的冰冷开始松动,我说话声音又逐渐放低“你不是在发抖吗?” 他低下头,额头顶在我的胸口,情绪低落到连挺立的狐耳和尾巴都搭拢下来,小声喃喃道“我好怕,你又会讨厌,害怕我…” 他紧紧牵着我的手,明明在极度不安中,却还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力道。 虽然始作俑者并不是我,但他变得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的人是我,多少升起些愧疚心。 在愧疚心下,我眼神飘忽,就是不敢往怀里赤裸的巡林员看过去,安慰人的话打转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我的真情实感“我没害怕你,只是有点害羞。” “美人在山洞跟我赤裸相对什么的,跟稻妻轻小说展开似的哈哈哈。” 而且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挺狂妄的,一个普通人跟教令院天才结婚,连现在轻小说都觉得老套不切实际的剧情,居然发生在我的梦里。 不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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