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心到极点,即便上气不接下气,也没有办法停止流泪,无法说出理由,说出想法。 对自己的生理反应的厌恶,对自己不合理行为的痛恨,还有…对枫原万叶的憎恶。 这份憎恶并不是来源于他本身,而是他的存在让意识到自己三观竟如此扭曲,我憎恶他作为被扭曲的产物竟包容我的一切。 “不要碰我!”在察觉他想触碰我时,尽管呼吸不顺畅,大脑缺氧发胀的厉害,我依旧扯着嗓子喝止他的动作,强行拉扯嗓子的代价便是剧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我不敢触碰他,只敢将双臂置于面前,我甚至推开他的勇气都没有,大声表示抗拒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反抗。 他像是哄不听话的孩童般,将我双手拉开,将翘肿的乳尖凑于我的嘴边,见我疯狂摇头不愿意张嘴,用手摁压我的头颅埋入软玉间,哀叹道“主人哭得好可怜,没关系…没关系…那里不舒服的话发泄出来就好。” “哭太久,头会疼的,主人只不过被吓坏了。”他轻抚我的脑袋,如同溺爱孩童的慈母不断宽慰着我,将溢着母乳的奶尖凑到我嘴边“来,主人不要哭泣了,头疼的话含着就好。” 【“也也梦真爱撒娇。”巫女解开上衣,褪下内衣,露出形状姣好的圆乳,rutou如同探出的粉嫩花蕊娇滴滴般,递到小孩嘴边,泪眼婆娑的小孩支吾几声,张开小嘴一如平常含入,吸吮。 巫女满意地弯起眼眸,轻抚幼孩脑袋温柔嘱咐道“要用舌头好好吸住哦。”】 这段突如其来的回忆,让我一度窒息,我用力抓住青年的椒乳不允许他的靠近,闻着那股奶腥味,低下头时那股反胃感又重新涌上喉间。 这熟悉的窒息感,让我心底越发不安,恐慌。 “咳咳离我,离我远点咳咳咳”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我都在抗拒那段一度被扭曲的人生记忆,以至于全身忍不住颤抖,手上的力度越发使劲,即便如此我还在试图与语言恳求着枫原万叶“咳咳即使是恨我,请咳咳让我想起来,咳咳原因咳咳咳” 他挺直了身板,语气不带一丝情绪,小声地喊疼“…好痛” 剧烈咳嗽下,我脑袋开始晕眩,眼里的雾水始终散不开,但我清楚地看到青年白软的奶子上突兀的红手印,我赶紧松开了手不敢再有动作。 他很满意我的行为,又一次捧起我脸,强行将小巧的乳果塞入我的嘴中,我不想再伤害他,下意识收起牙齿,不得已用舌头轻卷起那娇嫩乳果,抬起头怒视着他。 他熟视无睹般,如同抚慰惊吓住的幼孩般,轻拍着我的脑袋“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 即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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