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硕匀称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即便赤裸裸地在爱人展现自己身材,他并未有任何羞涩隐藏想法,面色一如平常。 性冷谈的贤者身体也如他的性格,抱有绝对理智,男性最为情动的yinjing不见任何迹象,更别提本不适用于性爱的后xue。 两人相处多年,结婚多年,性爱次数两只手都数的过来,这在任何伴侣间都无法让人相信。 而这都多归功于艾尔海森对梦也良好的‘教育’和‘灌输’。 ——性爱只是欲望驱使下的一种亲密行为,一种腺上激素分泌刺激,不自律人士的堕落。 软弱单蠢的义兄将天才聪慧的义弟的教育听了去,自发学会约束任何亲密行为,控制自己的欲望成为义弟期望中会自律的‘好哥哥’。 而心思单纯的义兄殊不知这便是性爱约束行为,是他那占有欲爆棚的义弟的控制手段和主权宣告行为。 他不热衷于性爱,却热衷将与梦也的性爱行为作为一点甜头,方便他更好掌握梦也的想法,也能将这种亲密行为作为不断敲打觊觎者们的工具。 在觊觎者看来艾尔海森从未爱过梦也,甚至都不曾将他视为一名人类,只将心思放在‘如何把控名为梦也的玩物’上。 在药剂作用下的兔耳梦也宛若一只发情的公兔子,脱离爱人温热怀抱后,那股yuhuo疯狂灼烧身体的每一处。 令梦也自发从床上坐起身,脱开碍事的裤子敞开大腿间,与梦也较为女性化的漂亮脸蛋完全相反,他长又粗的男性象征如同高昂雄起的狮子,高高翘起,对一位开过荤的成年男性像是来自性欲的折磨。 此刻的梦也完全抛弃了义弟的教育,任何羞耻心和礼教约束被情欲融化,一只手细长白净的手指缠上火热的欲望,一只手搅动着口舌,满脸涨得通红,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喉间发出,然而单单自慰像是往干旱的土地滴入几滴清水,不见效果,点起更多的欲望,迫使他口齿不清地发出渴求“嗯唔…艾尔呜…艾尔…” 从结婚后,梦也便再未称呼过爱人的乳名,即便在之前任何情况,也从未如此脆弱无助,极度渴求叫唤着。 而在欲望占据主导,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梦也本能地叫唤着最信赖之人的最为亲近乳名渴求着。 这份来自致爱之人的叫唤对性冷谈的贤者仿佛是最为剧烈的春药,点燃了贤者的理智。 ——他每日瞧见的漂亮脸蛋染上情欲色彩,他最爱亲吻掠夺的唇齿间点缀yin色,他精心养育的白皙躯体无一不透出粉黛的情色。 快听,他一手照顾的义兄用着世上最为婉转动听的呻吟声叫着他的名字,不断祈求他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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