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顿吹嘘捧杀,只让我越发害臊心烦。 实在烦的不行,一人一拳丢出店外,打算等他们知趣的离开,我再回教令院。 不仅浪费时间,还吵得我耳朵疼,早听到他们将学习地方定在咖啡厅时,我就不应该来。 收拾完这两家伙才察觉四周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环顾过去,大家都尴尬撇过视线,但还有一个家伙视线完全粘在我身上,要说更精确些,是耳朵上。 顺着视线看过去,是那个不太聪明的同龄人,就连对桌的女人都注意到他的出神,他只有在和我对视片刻后,才回过神,羞红着脸继续低头写信。 像极了森林见人就躲的呆头鸟,让人容易升起些捉弄的坏心思。 我就是那个起了坏心思的人,故意走过去时,他将写完的信件正好交给女人。 他低着头紧张地摆弄手指,声音听起来胆怯害怕极了,但还在努力忍耐着劝慰“不要太伤心了,只要好好说清就没事。” “我会找个机会跟他说的,谢谢小梦也了。”女人接过信件,把数量还算可观的摩拉放在少年面前,安抚地揉揉他的脑袋。 女人有意无意瞥了我一眼,语气略微不善道“是你的新客人吗?” 被问到时,他抬起脑袋看了我一眼,又飞快低下头,拿出一本小册子飞快翻阅着,声细若蚊“我想…是吧,下午还有两个客人也是这个时间。” “你啊,多少长点心眼吧。”女人刚刚抱怨时气愤的情绪被另一种担忧替代,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像是警告我般,故意走到不远处,时不时望这边看过来。 一时坏心惹了个麻烦,虽然也算不上麻烦,只能说被逼无奈赶鸭子上架当了一回客人。 一想到解释,总感觉会更麻烦的心态坐到少年对面。 他从破旧的帆布包里选出信纸的几种颜色款式,询问道“有您觉得比较合适的吗?” 代写信件? 这在人人都可以在便携的虚空终端轻而易举获得知识的须弥国度来说,可以称得上独特。 一时半会也走不开,遇到这等奇特好玩的事情,也不妨体验了下了。 “颜色有什么讲究吗?”我好奇地问道。 要让我自己写信的话,一般同僚间时简明了解的白色信纸,如果是涉及长辈也只会根据推荐选择质地更好些的信纸。 他依旧低着头,不敢多看我两眼,温吞介绍到“没有特别的,但可能,大概会有人收到喜欢颜色的信纸而开心吧。” 一句话连用上好几个表示不确定的词汇。 我算是明白,那个雇佣兵打扮的女人估计就是放心不下他这软弱好欺的样子吧。 小可怜几乎全身上下透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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