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移开视线“抱歉,和我当朋友果然很麻烦吧。” “并没有,如果你是想把我朋友,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我心底上就讨厌不起来梦也。 他听到我的话,大受感动“我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 然后小鸟叽叽喳喳倾诉了半小时。 梦也是一群作风不错的雇佣兵团伙从人口贩子手下救下的,他记忆力不太好,不仅不记得自己从何而来,只记得自己叫梦也,而且他总是很快把事情忘记。 为了避免忘记重要的人和事,所以会准备记事本,会在晚上记录下来。 他很喜欢文字书写之类的,文笔字体都还不错,所以会帮一些店家记账,代写书信等一些简单的文书类工作,一个人在须弥城还算过的有余,有闲心时候还会养养花草,喂养小动物。 鉴于他的花草至今存活率为零,为此决定再也不祸害花花草草了,还抱着我的腰伤感了好一阵。 我不禁奇怪道“那你身上的草药味是什么?” 他尴尬地松开手,坐直了身体,开始捏起手掌心软rou,视线乱飘“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只是简单的安神药。” 这家伙该不会是在撒谎吧。 不过我没有强人所难,硬要逼出真相的爱好,直接略过这个话题,他又热情地跟我分享他那些小秘密。 好似第一次与别人分享自己小秘密般,激动不已。 临走时,他还是跟上次一样开心地喊着“我会努力记住你的,小提!” 被这家伙记住的话,感觉也不错? 在之后的每一次,他好像完全记住我了一样,再也没有发生过失忆的情况,每次见面都能热情主动地朝我打招呼,然后眼神又不自觉移到耳朵处。 为什么这家伙能对耳朵那么执着啊。 执着到自己大难临头哭唧唧来找我帮忙,哭到一半注意力又全到我耳朵上了。 我直接上手掐抓他那没几块rou的脸颊,不悦道“欠了多莉五百万摩拉,还有心情看耳朵?”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喜欢高热量食物,还能瘦成这样的。 “对哦,我不是故意打烂她的‘珍稀’品种月莲的,我就突然头晕,浑身没力气,那个培养皿就摔到地上了。”他哭诉道“她说我找不到同品种的,就让我赔五百万摩拉。” “如果我赔不起,就要写她想看的小说,直到还清债务。”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凄凉。 “你平时不就喜欢小说吗?给她写也没区别…”见到他又要发作,我眼疾手快把耳朵拉下。 他又开始新一轮委屈大哭“呜呜呜呜呜呜那不自由,我写什么内容自己都无法决定,那不叫写小说,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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