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光芒也消失了。 舱内的杂物将璟绊得跌跌撞撞,跪倒在地,未等站起,小夭就拉扯着璟的衣袍,毫无耐心地坐了上去。 黑暗中她摸索着分辨出他挺翘的鼻梁和软和的嘴唇,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了面贴着自己,一双纤细玉腿不客气地钳住他面颊。 璟全身发抖起来,女性特有的海水般的气息包裹了他,有如最浓烈的情药将理智蒸腾殆尽。 明明早已婚配,连孩子都有了,男女情事上却仿佛白纸一般。昔日的贵公子发出又像狐类又像幼犬一样急促的喘息,呜呜咽咽,可爱可怜。 情动却迷茫的时刻,由本能指引着,寻到最泥泞之处,高挺的鼻尖上下磨蹭,有力的唇舌缠绵起舞,象征尊贵的涂山玉冠前后摇动。 她没说一个字,他就领会到了诀窍,卖力侍弄起来。 没有一丝所谓男子尊严的挂碍,只有不遗余力的诱惑。 吮吸、轻舔、重吻。 华服锦衣,口中吞吐,跪的乖巧伶俐,被玷污的姿态是何等鲜明。 小夭在快感中失神地想着,她第一次给他喂药的时候就发现了…他漂亮柔软的嘴巴,如同妃色的花瓣一样…果然…果然很适合给人koujiao。 她适应了在黑暗中视物,突然就很想看看他。扯起他的发冠想让他抬起头来,没扯动,换成掐住下巴,使劲一抬。 璟满脸是泥足深陷的沉迷,仿佛是情事中感官的迟钝,微光下舌尖的艳红一点竟然痴愣愣地吐着,没来得及收回。 小夭将拇指按进他的口腔轻轻搅动,笑着问:“明明是罚你呢,怎么把你爽成这样了?” 这本是火热性事的一句调情,狐狸呆呆地看着她说:“我…好想你。” 表白来得猝不及防,小夭愣了一会,酸了眼眶。 “我也好想你。” 数十年的光阴中,多少个本该相伴相依的日日夜夜,却只能睡在一个陌生的旁人左右。夜晚不敢做梦,白日里不敢遥望,怕被对面出双入对,被琴瑟和鸣的恩爱画面刺痛眼睛。 当初为什么会放你走呢? 明明应该抓着你,就算你不愿意,也不放手的。就算如父王所说,带着皓陵的大兵踏平防风家,把你夺回来,也不该放手的。 如今却只能在窄小的,见不得光的腌臢地方偷来一点时光。 “再来一次。” 罗衫轻解,一刻万金。 小夭让璟转过身去,遮住他无声流泪的眼睛,娇美胴体贴上他光裸紧实的后背,黑暗中只有触感被放大,皮rou相连的温暖对两人来说都是莫大的安慰,连着那积年难消的、心底的坚冰也在亲密中消融了。 回想起清水镇时,小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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