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后仰倒,进入到奇异的角度和深度,大腿抻平了,往左右歪去,正方便她握住,小夭调整姿势,不断挺送胯部,又是一连串皮rou拍打的脆响,他被撬起,rou臀掂在刀尖上,暴露出正在交合的红圆湿滑处,cao得肿了,水光里艳得湿漉。 明明是女子不盈一握的柳腰,偏偏在他身体内部的抽送如此果断、如此有力。 他像草丛里翻过面来的蛙一样不由自主,只能张着腿心、挺着男根、对她袒露雪白肚腹。 他的身体就如同他的爱意,根本没有能藏住秘密的角落。抽插中的体液淋漓一波胜过一波,全身过电的快感风暴太过霸道,身体的反应反而慢了一拍,连高潮都在追赶中显得迟钝,细密沉绵的收缩痉挛仿佛永无止息… cao热了,璟那些周正端方的君子气彻底融化了,软绵绵地好入口,就像大冬天体贴养胃的rou糜粥一样:白粥细腻温热,rou碎嫩滑咸香,加上一点香葱做点缀,青青白白地盛一碗,辛辣开胃。 小夭被拖住不断下滑,欲望翻涌如同饕餮,只想让他散发出更浓更腥的味道来。 她不知道的是,地动山摇的残影中,璟执迷于一点点红色,每次被捣到深处,就痉挛着去确认身上的人真的是她。 小六是男身,小夭却是女子,璟吃不准自己的吸引力,她会这样热烈地占有自己是璟从未想象到的。他在情欲中的脆弱的安全感,只消她的一个鄙夷的视线就会土崩瓦解,而那些在暗夜里涌上来的腥稠肮脏的潮汐,随着她的触摸而退却、净化、涤荡。 这世间的温暖宁静,全都化成实质,变成了她额心的一抹桃夭。 是她…真的是她… 啊啊…太…太深…呜呜…后头深劲有力的律动催发着决堤的情欲,连带前头的孽根也yin乱。没顶的快感让他又恐惧又渴望,璟喘息着,抱着膝头,迎接她的垂怜,说不清是次次入rou的爽快让人酸麻,还是那种强势的占有让人酸麻。 她还爱他,他就感觉自己是这世上最干净、最有活头的人…璟欢喜起来,得到了一些勇气,薄唇飞掠过她的耳畔,惊起一滩鸥鹭。羞意染红了狭长眉眼,如同滩涂晚霞… 火热性事中,雪白臀瓣被欲望泡透了,白衫之下呼之欲出,被撞得又红又热,颠出残影。 小夭爱不释手,手心反复抓了好几捧,直把人抓得粗喘不停。 床上的璟完全没有一族之长的沉稳妥当,整个人像一只幼狐,有犬类天性里的温顺乖巧,也无意识地带着一些狐媚的风sao,全凭本能行事,被cao得呜呜嗯嗯,脚背在激情中弓着,支撑不住地滑下去,她拍一下又颤巍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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