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丈夫居然没有发现吗?你怎么能这样辜负她! 昶看璟恍神许久,神色变幻,竟然没说一个字出来,哧了一声,没好气地说:”算了,我也管不着。“ ”你说你们这些成家的,要么在情天恨海里头做苦行僧,要么天天在外面跑不着家,图什么,不如我单身汉!想和谁搞和谁搞,想怎么过怎么过!” 璟苦笑不语,“你就笑话我吧。“ “我哪天笑话过你?天塌下来你也是我兄弟。” 离戎昶正色拧眉,将人一提一转,翻了个面:“别被人抓了,赶紧的回青丘吧!车马都给你备好了。” 小夭回到府中,立刻注意到了与往日的不同。 ”夫人,老爷回来了!” 小祝融府家生的奴婢们喜气洋洋,府里上下一新,除尘打扫,忙得热火朝天。珊瑚款款走过来,悄声说:“老爷车马未停,东西还在厢房,就去面圣了。晌午皇后托人来传话,留在紫金宫用膳。” 她和手下的心腹想必已经把屋子里的痕迹都收拾干净了。 小夭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 当年大婚过后没多久,丰隆受命前往旧都整顿世家的人口和田产,凡虚报者,充归国有,一去就是两年。他们两个人不算如胶似漆,但也时常书信往来,丰隆从未提过返家的事。他察觉什么了? 小夭不动声色。 珊瑚招手时,苗圃正在园中安排事宜,有些奇怪地进了正屋,三道大门吱呀呀地关上。屋内两边站着侍从和暗卫,都低着头。 王姬靠着临水花窗,窗外假山瀑布,曲水流觞。杏衣美人正靠着卧榻,手中拈着一只箭杆,向假山上的玉壶瞄准。 “王姬找我。” “说吧,你今天要去送的信。“小夭头也未抬,仍在掂量箭杆。投壶用的箭杆是木制的,比不得扎实的弓箭,清风稍加吹拂,箭道便容易走偏,投壶游戏里,运气成分十之八九。 “玱玹在积宜城和小祝融府已经安插了多少眼线了,他还想知道什么?” 苗圃一哽,随即敛裾一礼,不卑不亢地答道:“陛下挂念王姬的一蔬一饭,一粥一汤。饮食起居,面面俱到,关爱之心溢于言表。” 小夭不置可否,玉手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我和璟的事你全说了?” 啪的一声,轻飘飘的箭杆正中玉壶,四分五裂。 苗圃扑通跪下。 “奴婢不明白。向陛下禀告王姬的安全本就是奴婢的分内之事。奴婢有什么错?王姬和涂山族长过从甚密,为了他不惜调遣禁军,璟族长甚至在府中长住,奴婢是怕流言蜚语中伤王姬…” 珊瑚呵斥道:“大胆!你还认得谁是你的主子?出卖主人的后果你想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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