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黑眸,宛如要将他拆骨剥皮一样,令摩罗伽的背脊溢出了源源不断的寒意。 ——会被吃掉的! ——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然而即便预感已如此警告了,可摩罗伽现在是砧板上的鱼rou,被断绝了任何逃跑的空隙,只能任由这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搓扁揉圆。 下身被搅弄着的花xue又热又烫,还在不断地收缩抽搐,连带着小腹似乎也在发烫,这股热意烧得摩罗伽大脑模糊,他眼底溢出的泪水已经将视野模糊。 奎师那的手指蹂躏着摩罗伽的雌xue,将这只原本粉嫩的新生器官抠挖得绯红靡艳,xue眼瑟缩着蠕动,又被迫随着奎师那手指的戳刺而收缩颤抖着。 摩罗伽放空的焦距落在了头顶上华美的帐幔上,绣着金丝银线的布料随着床榻的细微摇晃而曳动着,那金色的丝线勾勒出太阳的形状,让摩罗伽蓦地回想起了自己最忠心最可靠的朋友。 如果迦尔纳在这里的话,如果马嘶在这里的话,他们绝不会允许般度五子与奎师那如此残酷地折磨自己。 “呜呜呜……迦尔纳……呼啊啊啊……马嘶……救救我……呜呜呜啊啊啊……” 往常只要摩罗伽如此呼唤着友人们的名字,他们便会飞奔而来为摩罗伽排忧解难,可是如今迦尔纳死于阴谋,马嘶败于诅咒,只留下摩罗伽沦落在敌人的手中,沦为他们的阶下囚、战利品、奴仆与雌性。 兀自沉浸在悲痛与绝望之中的摩罗伽,却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更为黑暗的对待。 怖军的大掌抓住了摩罗伽的长发,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真是好样的摩罗伽!你可真是知道该怎么惹怒我们啊!” 怖军的额角跳动着愤怒的青筋,他的眼眸宛如凶猛的野兽即将进攻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摩罗伽,仿佛下一刻就会用那尖锐的牙齿次开摩罗伽的喉咙,咬断他的血管,然后撕咬他的血rou一般。 即便是般度五子中最为宽厚的坚战,目光也变得冷酷起来,他俯身靠近了摩罗伽,毫不犹豫地咬住了摩罗伽的耳尖,用力之大甚至在那柔软的耳壳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牙印:“你就这么喜欢迦尔纳和马嘶?但很可惜,迦尔纳已经死了!马嘶也被驱逐了,他们听不到你的求救声!” “与其呼唤他们,不如叫我们的名字,说不定我们心情一好,会对你温柔一点呢?” 阿周那摩挲着摩罗伽的脖颈与下颌,语气幽幽地说道。 “我们也可以让你舒服得高潮迭起啊。”无种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到了摩罗伽丰腴的腿rou之中。 “忘掉迦尔纳与马嘶吧,你可是我们的妻子。” 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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