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乳孔,几乎像是要从里面勾出奶水来。 腰肢被牢牢捆住,大腿也被压在胸前,朝外大开,根本就是在引诱他人侵犯的姿势,yin乱又下流,剑崎当然羞耻极了,不由得闭上双眼,才能勉强消化。可是这样就让身体敏感度越发高,大脑的想象也越发充沛,说不定在闭着眼的期间,就有那么一两个路人经过,被别人看光,又津津乐道,品头论足一番。 在肌肤上黏黏腻腻攀爬的触手也越发鲜明,好像一两根舌头到处舔舐,顺着脊梁攀爬,滑弄腰际,又挠扣肚脐,不仅搞得皮肤湿淋淋的,恶心透了,还有种下一秒就要被整个吃掉的错觉,令人汗毛倒竖。 剑崎只好再次睁开眼,绝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玩弄,同时紧张地到处瞟,以祈求其他人不要路过。他浑身没力气,也反抗不能,唯独能做的,也就是熬着不喘息出声,憋着不让眼角的泪水掉下。 不仅如此,那灌入食管的液体终于也发挥了效果,剑崎的下腹处跟着涨满,仿佛热流在沸腾,在交错翻涌,又顺着唯一的出口涌入阳具,偏偏还被堵回流,导致他那份快感中夹带尖锐的痛苦,无法爆发的不满。 但热流依旧在全身滚动,剑崎热得不行,汗水涟涟,rutou也又酸又麻,简直像皮肤底下藏着温泉一般,他好想抚摸身体,抱紧手臂,柔软地触碰胸脯、揉捏rutou,使那股热量释放出来,却如何也不行,只能被烫得发颤,腰腹扭动,异常难耐。 以至于触手的触碰变成了救赎,乳尖每被吮一次,剑崎几乎就想尖叫,快感一瞬间清空了大脑,也清空了理智,等他反应过来,便又羞又恼,下唇咬得更紧。 “哈、嗯哈,真是倒霉透了,怎么会这样。” 他抱怨着,蹬了蹬小腿,挣扎得徒劳,那头茶色头发被触手粘液喷得湿漉漉、黏答答,贴在颧骨上,凌乱不堪,抹消了一切岁月给他带来的从容不迫,好像他还是那个刚当上骑士的菜鸟。 “……等等,这个怎么回事,我肚子里面好像有东西,啊、糟糕,好奇怪。” 或许在后xue的触手有麻痹神经的效力,又或者是yin液堵在胃里,混淆了官能,剑崎因小腹处沉甸甸的不快,才迟迟发现自己被从后xue塞了东西。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触手竟也没阻止他,仿佛是乐意让他自己确切感受被填满的异物感。 “诶,好像要融化了,发生了什么?唔嗯,难不成这家伙把我当成苗床了吗?”剑崎捧着小腹,声音沙哑,在判断出触手的意图后,他明显更紧张了。 不知不觉间,那些触手退散不少,大概是为把剑崎的身体调教成了合适的苗床而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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