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崎认真的神情,我就越兴奋,也不知道这份情感他本人能否感知到,又或者他自己对自己的卖点很清楚,早就习以为常。没多久我射在了他口中,他抬起脸捂着嘴,用手势示意我到底是要吞下去,还是吐出来。 吞精当然会更贵点,我毫不犹豫让他咽下去,在剑崎滚动的喉结中,带着男性腥膻味的白浊滑下他的食道。他乖巧地张开嘴给我开,除了嫣红的舌头外,再也看不见任何一点jingye的残留。 “味道怎么样?”我问道。 剑崎眨了眨眼,皱着鼻子形容道:“有点奇怪,不过习惯了也还好。” 我又问他:“还有其他的项目吗?” 对我的问话,剑崎再次展现了那样的紧张,他眼睛不看我,手指缠在一起,一边回忆,一边介绍:“还可以腿交,穿您指定的衣服做……女装也没关系的,不过角色扮演是另外的价格,嗯,喜欢鞭子和绳艺之类的也能接受,我不怕痛,但到流血的程度绝对不行。” “先做一次吧,其他的再说。”比起研究那些花里胡哨的项目,我更多是在欣赏剑崎说这些话时的表情。 “哦,好的。” 剑崎答应后迅速扯掉裤子,两条细长的双腿出现在我眼前,修长的yinjing被贞cao笼锁着,大概是为了延长接客的时间,他只能严格管理自己的性欲。他意外地热情,上来就想要骑在客人胯上,我拦住他,让他趴在枕头上,要从背后进入他。 手指插入xue口迎来一片松软,大概在接客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不住想象剑崎自己在浴室里张开双腿,把手指插进后xue扩张的样子。或许我明天也可以找他,告诉他不用事先润滑,在我面前表演用后xue自慰也是不错的项目。 阳具很轻松就贯穿了rouxue,一口气顶到最深处,剑崎抱着枕头,发出细碎的喘息声。这家伙削瘦得过头,但屁股上多少有点rou,我是捏着他两瓣股rou开始冲撞的,每一顶撞,都能感到他分量轻得过头,简直像是骨头中空的鸟,很容易就能折断似的。 可实际上剑崎皮糙rou厚得可以,异常耐cao,前一天被蹂躏得昏死,第二天也能精神满满地出现。他有个传闻,曾经有人和他玩窒息play,本来被失手掐得呼吸停止,但被放置了一段时间后,又恢复了心跳和红润的脸色。 这样的故事给他增添了几分传奇色彩,也有玩得很黑的人试图找他,开出大价钱,却统统被拒绝,剑崎说他晕血,见不得自己流血。荒谬的回绝下,更多人认为那个传说不过是误传或者炒作,我也无法分辨,只知道剑崎确实有着非常强大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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