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吓得后退,更为要命的是体内翻腾的药性,她连连摇头,“我没有!” 池羁靠近她,看到她变得格外娇媚可人的脸蛋,以及那泛上粉意的雪肤,哪还能不明白,她也中药了。 他冷笑一声,用力的捏起她的下巴,“我倒是小看你了,你还真豁得出去!给自己也下药了!” 穗禾身子狠狠一颤,事到如今,她哪能不明白,是那碗燕窝的问题。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打掉他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并不太清明的眼警惕地盯着他,“离我远点!” 池羁见鬼似的看着她蹲下来把紧紧抱住自己,一副活像是怕被他侵犯的样子,气的丢下一句“谁稀罕碰你!”,转身就出了房间。 体内的药性扩散的很快,难以言喻的痒意迅速席卷了她的身体。 自心底蔓延出的欲望,叫嚣着像是要把她的理智逐一瓦解。 她往大腿上重重地掐了一把,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进了浴室。 穗禾把自己泡进放满冷水的浴缸里,难受的将脸都沉了进去,直到憋不过气才从水里钻出来。 试图用这种快要窒息的刺激与体内霸道的酥痒作对抗。 几次,她甚至都想,就这样死了也好,大抵她死了也没人会在乎。 她生来就亲情缘浅,被亲生父母为保住养女推进火坑,夫家对她而言也无异于另一个深渊。 只是真正快要窒息的时候,她还是从水里探出了头,觉得不值得。 用旁人的错,来作践自己,着实过于蠢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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