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就这么被养在了休息室里。 没有半件可以蔽体的衣服,身上的指痕是她仅存的饰品,女人浑身赤裸地活在某间屋子,一如前二十年的人生。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身体,回回缠绵都要使她力竭才肯罢休,一双豪乳被揉捏得青青紫紫,下面媚xue更是时时刻刻都淌着浓稠的jingye,连小核都肿大了几倍,两片肥厚yinchun都快包裹不住。 短短几天,俩人就在房内各处做了十有余次,这还不算非插入式的koujiao等行为,几乎用过她所学的全部姿势。 但蔺观川也不是每天都来。 她猜测男人还另有其他寻欢的场所。苏荷在他身上闻到过熟悉的气味,那是多人性爱派对上才能有的浓郁而腥臭的味道。 所以当男人来的频率逐渐变少,对自己的兴趣骤然降低后,她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老师教她以性为生,说这是她的命运。苏荷偶尔也觉得不对,但一开口又只欲辩无言。 如果这是错,那什么才是对?她不知道。 她不想被替代、抛弃。于是只得尽力去讨好自己的饲主,找点新的花样,吸引对方的注意。 那是在一场性事之后,男人整理好自我,倚在窗边瞧着夜色,而她被留在地毯上,敞开大腿流着他刚射进去的阳精。 苏荷叫他,男人闻声偏了偏头,看见她小心翼翼抠出体内的白灼,呻吟着掰开了无毛红艳的蚌rou,问:“您要不要舔舔……” 有的男人喜欢舔舐异性的yinchun与rouxue,她在船上就见过不少例子,甚至还看过几个青年围着一个女人的场景。 而自己和蔺观川做得太多,他多少是有些厌倦了这具太过熟悉的身体。要是想用些新奇玩法来重拾男人对她的热情,那就只能寄希望于舔xue这一种没尝试过的领域。 可他听了这话,却毫无女人期待中的热情,反而是有些冷淡地又扭回了目光,重新投向窗外的万家灯火。 一身黑的男人几乎要融进这场夜色,他表情未变,只回了一个字:“脏。” “不脏的!我洗一洗……”xuerou颤抖,苏荷抠挖了两下yindao中的白灼,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却过分的敏感,被指甲挠了挠就开始低声嘤咛起来。 凝成半固体的阳精被抹到地毯,她甩着两乳缓慢站起,还在打颤的两腿哆哆嗦嗦,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苏荷。”这是蔺观川第二次叫她的名字,却连看她也懒得了,只平静地打断女人的动作,添上句解释补充:“我是说你脏。” 她的脸登时就白了。 可苏荷也不怕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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