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喇喇垂着生殖器官,三两步跨到了沙发这边,目光锁定蔺观川刚用过的女人,轻巧地用手撸了把rou嘟嘟的小屁股。 笑眯眯以两指喂进了冒着油润朱光的臀缝,他轻戳松垮的花rou,又挖出几坨浓稠的白精。 “这么多,你到底是吃了多少啊……”男人边啧啧称奇,边扯着嘴角惊叹,摸了摸她的头发问道:“舒服么,老婆?” 他的夫人早就累得连嘴皮都没法张开,当然回不了他的话,不过男人也并不着急,只亲昵地吻上妻子的唇瓣,“好宝宝,最爱你了,回回神,嗯?” 蔺观川倚在旁边看着这对“恩爱夫妻”,听得一瞬恍惚,而后直犯恶心。 他为自己刚才的联想而感到耻辱。 另一位男人摸了根事后烟,朝蔺观川示意了番,在得到否定的意思后也不多言,境自挑着眉去了抽烟区吸食。 自己年少时有阵子确实抽烟,为了解闷排烦找些事做。后来遇见了橙橙,有了这最管用的,就不用抽了。 围着苏荷的人堆一阵热闹,他被勾了些注意力去瞧,男人们正扒开她的腿根,展示因过度使用而松松垮垮的花xue。 “这回可是真松了。”有人扬起嘴角摇头,食指中指从yindao下移到菊xue,接着湿意转圈摸了摸那里的褶皱。 前面的不行,这不还有后边的嘛。 “蔺总啊,”男人们颇有深意地叫他,顺道严严实实捂住了苏荷求饶的哽咽,“这旱路比水路,好不好走啊?” 蔺观川什么没见过,当下就明白了言外之意。他仰躺着闭了闭眼,感受着身下两个女人的口活,干脆地开口:“脏。” 这就是没用过的意思。 男人们闻言,又是几阵拍腿哄笑:“谁这儿不脏啊,您洗洗再用啊,蔺总。” 红腻舌尖绷直,小心翼翼点着马眼,另一条舌头尝着根部囊袋,包了牙齿用力地吮吸。两人一轻一重地抚慰,酥酥麻麻的感觉犹如电流窜过男人全身,直击顶上的天灵盖。 毫无疑问,这两位女性都是经验丰富,技巧十足。可尽管如此,蔺观川的心思还是有些漂浮。 脏。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脏,只除了那一个人——他捧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是干净的。 只有她一个。 他这么默默享受着,旁边的人堆共同研究着苏荷的后xue,一个喝着酒的男人就靠来,坐到了蔺观川身边。 打了个大大的酒嗝,他捏了把女人雪白的肥臀,又色情地肆意摩挲,蔺观川也不介意他的分食行为。 “呜呜……”白里透红的屁股堪称烂熟饱满,臀缝深处更是汁水丰沛,食指一捅就哗啦啦地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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