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部,剩下的大半个瓶子尖锐得厉害。 拿着酒瓶在男人身上游移了会儿,他最终在某个凸起的部位停下,先是抬高,而后迅速地捅了下去! 他常年健身,又练过自由搏击,哪怕没用足全力,这下也足够让男人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原本支起的小帐篷顿时萎了下去,玻璃挣破了布料,穿过男人的生殖器官。就凭这一下,他余下的半生里,都不会再有下半身的快乐了。 染血的酒瓶让他扔在旁边,“咣当”一声变成碎片。 众目睽睽之下,蔺观川拾了几片,喂他“心甘情愿”地吃进嘴里,又掐着男人的脸颊使碎片扎进rou的深处,看他口吐鲜血才收回了手。 在这时间静止的房间内,所有人都不敢多有动作,只有他扯了件衣服抬腿欲走,腿还没来得及迈出去,就又被一双柔软的手抓住了。 “杀,杀了他们!”苏荷泪眼婆娑,嘴里的话却十分果决,和她平日里温柔懦弱的形象完全不同。 “他们?”蔺观川淡淡地问了句,抬眸扫了眼墙根角落处的人群,吓得某几位欺负了苏荷的男人浑身都打颤了起来。 修长大掌最后抚了抚她被薅得乱糟糟的头发,粗糙的触感让他抿了嘴唇。 某缕发丝轻飘飘搭到他指尖,就在要缠上无名指的那刻,男人忽地用力收手,拽得她小呼一声。 拽住这头枯燥的长发,男人毫不在意揪断了几根,强行拎着她起身起,把人往男人堆里一抛,“送你们了。” 接住苏荷的男人眼里没了刚才的嬉闹笑意,反而含着股狠劲儿,双唇一张咬住她的耳垂,微热的气息却带着凉意,“这么想我们死呢?” 旁边几个人已经强硬地分开了她的两腿,随意捋了会儿花瓣,又突然狠力撕开:“这么松的浪xue,一个填不满她,两个试试?” 女人的悲鸣响在蔺观川耳后,他眸里无悲无喜,上扬的丹凤眼显得几分寡情。 他早让吴子笑把苏荷那条线查了个清楚,又将她玩了个通透。所以这个人于他,已经没用了。 没用的人,他向来不留。 走廊里的兔女郎们找了人来清扫现场,还有几位十分敬业地为他引着路,带他进入一间干净整洁的休息室里。 蔺观川原本只是在这稍作休息,沐浴换衣,可毫无征兆的,他突然就很想念起某个人。 那位工作狂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理他,手机信息的最后一条,是自己发的早安。 视线转向了柜中的酒瓶,蔺观川直着眼睛,决心要给她惩罚。 于是当陈胜男和吴子笑处理好被暴揍的醉酒男,再来到这件休息室的时候,见到的又是一名酒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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