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深凿猛劈,回回都把自己填进宫巢的凹陷里,“别夹!” 百合哪里听得到他的话,耳朵里全是阵阵耳鸣,连眼前都是白光一片,“saozigong要被插烂了!roubang,roubang又进去了呜呜呜……” “等等等等,哥们,听得到不?” “有事?”蔺观川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慢慢放低了速度,耸动壮腰正闯着紧致的宫口,伸手捋了把百合的小珠,狐疑地看向墙面。 寸头男得了回应,边冲被cao懵了的女人甩着耳光边道:“我是对面的,咱们换个位置吧?你这边动静这么大,我都快被她咬死了。” 这种最舒适的境况被中途打断,本该难受得要命,可蔺观川想到女人喉管里的极致快感,连呼吸都沉了几分,最终还是答:“可以。” 等再问了百合,三方同意,工作人员帮忙调换。 寸头刚换到这边,就被眼前的风景给摄住了心魄,不禁咽了口唾沫:糟透了,也棒透了。 那女人俨然一副被cao透了的样子,渔网袜扣得这儿缺一块那又碎了,雌洞更是被用得乱七八糟。 现在还处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疯了般痉挛抽搐,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水,从大腿根部一路流下。 盯着那处大开的蜜xue,寸头伸手捅了捅,却根本感受不到内壁的收缩,于是逐渐增加手指……直至四根手指合拢,甚至都能轻松地进入。 没用了,这就是一个已经被用坏的yinjing套子。cao开了,就合不上了。 对面,百合缓了过神,早就用期待的眼神去等待着男人,见了蔺观川,刚才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都被堵住了。 rou棍之上还覆着一层白膜,是和她的yindao摩擦交欢所起,就这么直挺挺怼到了自己嘴边。 他来就是来泄欲,根本不想和女人多说半句废话,于是压着yinjing就往她嘴里去塞,连些前戏都不想要,只想要被深喉。 “唔唔……”百合痛苦地含住过大的guitou,滑腻腻的小舌都缩到了嗓子根部,忍不住想要干呕,两片唇瓣开到极致,男人也无法更进哪怕一步。 她吃不下。 些微遮住眼镜的碎发被他梳到了脑后,蔺观川额上青筋越爆越多,大颗大颗的汗珠因不得满足而落下。 果然,除去白薇这种专门练过的,其他女人根本吞不进去。 他从没让妻子给自己koujiao过,不光是舍不得作践橙橙,还是因为她吞不进去。 许飒根本练过这种腌臜事儿,床上经验全是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她有几斤几两蔺观川再清楚不过,哪怕是撑得嘴角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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