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撕烂,连最后的一点臀部皮肤都无法守护。 胸前的小小制服,同样被他一把脱下,扔到地上与那间脏乱的西装外套作陪。 深夜行驶的这排车辆,绕了一圈又是一圈。陈胜男早就拨了前后座间的通讯,告诉上司车油快要耗尽的事实。 后面几辆车内的好事者们,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再到如今的昏昏欲睡,全员都在盼着最前面的那辆车改变路径,拐回老板的蔺家公馆,好让他们赶紧下班。 可偏偏车油的告急、保镖们的祈祷、麻花辫的讨饶……这些通通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而这场性事最后的收束,源自蔺观川几乎刻进骨中的习惯——回家。 晚上十一点了,他十二点前必须回家。 倒也不是橙橙立的什么“男德”、“家规”,她向来不阻碍自己在“事业”、“加班”、“出差”这种事上的自由。 而是他自己觉得,这么晚了……就该回家了。 他是要回“家”的。 他是有“家”的。 “砰!砰!砰!”坚硬的roubang住进潮湿温暖的巢xue,肆意地逞凶作恶,每次的深入探索,都爽得男人浑身软麻,从头顶到脚底,都是触电一样的酥麻。 哪怕已经释放过不知几次,他的动作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茎身更是guntang非常,仿佛满身的yuhuo半点没泄,这几个小时的欢好也不过开胃小菜一般。 相较于他的自如,女性的yindao则经历过太多次高潮,rou花俨然彻底失去了韧度,只能松垮垮地粘蹭在异性器官上。 麻花辫没法数清,他在自己体内射精了几次,又抽插了几回,只觉得下身已是一片麻木,好似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沾了过多yin水的头发塌软下来,女人的头顶更是随着他的使用,咣咣撞着车门。 大力的震动,使得前座的吴子笑都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只得稍微向前弯腰,又抱着几本文件,以遮掩身下的生理情况。 “啪啪啪啪啪——”后排,他身下的女人布娃娃般地任其摆弄、戏耍,几乎不给反应的同时,也半点不会反抗。不管如何发了狠地冲击,最多也不过是哼唧两身。 把她随便一个翻身,蔺观川骑在异性臀部,rou刃蛮横地闯到她身体内部,双手抓住对方一翘一翘的两条低麻花辫,疯了般地驰骋起来。 腕部是手表的指针滴答滴答,好似有位考官在严格监督他的时间把握,一旦超时,面临的就是即将迟到,不能与妻子共眠的恐怖局面。 不行,那可不行。 他的“家”虽然最近不让自己碰,但好歹还是能揩点油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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