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没有对纪纲这些人的愤恨,甚至没有一丝怜悯。 看着被铁链紧紧锁住的母亲,他的虎目中充满邪恶的欲望,他心在狂跳,他的手用力按在胯间,喃喃道:“原来娘被绑着这么迷人,可惜我没有机会了……” 他喃喃自语着,突然转身奔向后院…… 侯府大门外,一群黑衣人举着火把,一辆半人高的木笼囚车停在那儿。 一席白衣,失落了一只绣鞋的孟玉楼被拖到囚车旁,沉重的脚镣哗哗作响。不等她多想,就被塞进木笼。 如此低矮的囚笼,孟玉楼只能跪在笼内。木笼上面是一面木枷,孟玉楼雪白如玉的脖颈被木枷枷住。火把下,被铁链缠身的孟玉楼风华依旧,看不出一丝狼狈。脸色虽然苍白,但是依旧很平静。她强抑慑人美目中的泪水,心中默念:“郭怀,这大概就是天意,是我欠你的……” “给钦犯戴上口衔!蒙上眼睛!”纪纲恶狠狠的吼道。 他这样作是为了让里面宣家的人也听到,而话音落,一名黑衣人登时便跳上车来,不由分说一捏孟玉楼的香腮,将一根两边连着铁链的木棒塞进孟玉楼的樱口中,嵌在孟玉楼两排整齐的贝齿间,然后将上面的铁链在孟玉楼颈后勒紧紧,用铁锁锁上,一条黑布带也被紧紧地绑在孟玉楼令人心动美目上。 一行黑衣人这才赶着囚车缓缓而去。孟玉楼的泪水再也无法抑住,浸湿了蒙眼的黑布…… …… 不知走了多久,囚车停在半山上的一座废弃的寺院内。孟玉楼被人从囚车上拖下,两个男人架着她,将玉楼拖入一座偏殿。 三人来到殿内的一堵墙前,墙壁无声自开,露出一条秘道。孟玉楼被二人拖了进去。秘道深入地下,三人拾阶而下,孟玉楼脚上的铁镣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两个男人一路上不停地在孟玉楼身上揩油,国色天香在怀,若不乘机占占便宜,岂不是过宝山空手而归吗! 孟玉楼一路被拖进来,不仅玉笋上的另一只绣鞋也被拖掉了,连一双白色绸袜也被拖落一半,雪白如玉的脚踝已经半裸在外,被铁镣磨得生疼,所幸还没有磨破。这些对孟玉楼来说都算不了什么,玉楼既然说服丈夫、公婆,给自己写了休书,愿以一人之身换得宣家平安,些许皮rou之苦她怎会在意。 如今被两个粗豪大汉夹在中间,胸乳、玉臀这些女子禁区均被二人侵犯,虽然隔着衣服,玉楼亦有不洁的感觉。以玉楼刚烈,几欲嚼舌自尽。 但是她不能!她知道:当今皇位已稳,对郭、胡、宣三家已不再忌惮。 此次追究她抗旨协助郭家,并非针对她孟玉楼。而是想借此机会打击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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