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有人敢用这种夸小孩的语气夸他了?真是大胆! 也是,更大胆的都做了,缺这一件吗? 杨多金撑坐了起来,挥了挥手想散去那毒妇的气息,却愈挥愈烈。 他如今衣领上全是这女人的东西,明日他便要将这身衣服烧了! 杨多金又开始了他的标志性嘲讽笑容,“溪姑姑这便满意了?倒真是不挑,阉人都用得下。” 夏溪觉着吧,若是这人不是她刚上过的,见第一面就笑得这么欠,她应该想揍他。 只是,这潮湿红润的唇还有那嘶哑的声音都揭示着她们刚才做了什么,她便忍不得怜爱起来。 她掐住了杨多金的下巴,又蹭了蹭他的唇角。 她其实还挺想尝尝自己什么味儿的,但她有点嫌。 等什么时候上头了再尝吧。 她又捏了捏他的脸,还挺软。 她疑惑地捏了捏手上滑腻的触感,“你脸上是什么?涂粉了?” 刚听前半句杨多金还想刺一句“你的东西,你说呢?”随即便听见了那贱妇的明知故问。 本就被她这副调戏小倌又摸又捏的做派弄得有些恼火,此刻更是再也忍不了了,“是啊,溪姑姑莫不是直到此刻才想起杂家是个阉人,会擦脂抹粉?” 偏偏夏溪不在意他的情绪,还不知死活道:“是忘了。”难怪身上这么香。 杨多金打掉了她的手,一眼都不想再看她,快步出了房间。 他怕她再多待一刻,都想掐死这贱妇!可他又没她劲儿大,到时候又要挨巴掌! 真是气煞他也,好多年都没吃过这种亏了! 夏溪也没有阻拦,在她看来,给她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气个什么劲儿? 无所谓,就喜欢别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杨多金走了,房间的气味倒是散了不少。 夏溪身子软,很快就掉了个头没心没肺睡了。 而另一边,杨多金又是刷牙又是漱口,他恨不得把嘴都蹭秃噜皮了,心中的恨意依旧不减。又气哼哼地在心里咒骂了夏溪八万次,那口气才算顺了过去。 又是换衣服又是沐浴,等一通折腾完之后竟到了破晓时分。 他来不及休息便又得去当值,对那毒妇的怨气又蹭蹭冒了出来。 夏溪自然醒的时候已是一身轻松,只是不知道今儿该干点啥。 摸了摸身边冷透的褥子,也不知道杨多金昨晚在哪睡的。 不重要,一个大内总管总不至于没有睡觉的地方。 他是去上班了,她该干嘛啊? 太后不是不要她了么,杨多金也没给她派活。 好的,决定了,在有人使唤她之前她就摆烂! 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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