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姑姑就这般饥渴?要杂家替姑姑寻摸些壮年男子么?” 他本意是讽刺她,却不想这毒妇一点脸面不要,还反过来一脸认真地问他:“可以吗?” 可以吗? 您觉得可以吗? 杨多金再次咬牙,一甩袖子走了。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把话本也揣走了。 夏溪叹了口气,觉得过儿有点小气。 不是他问的吗?自己还气上了。 她不是不知道他在在意什么,没人愿意戴绿帽子,只是她不在乎。 古代男人三妻四妾,他有权有势的,不会缺女人。 等过几月她走了,他再找便是。 只要他在她在的这段时间乖一点,洁身自好,有点小脾气也无所谓。 反正她也不会哄。 没关系,他书房有好几种话本呢,她全拿过来了,这还有! 夏溪又不以为意地翻了一本《公公轻点宠》看了起来,还不时感叹劳动人民的智慧。 她怎么没想到还能这样那样。 这本的作者文采好些,她看得入迷,连晚饭都懒得出门吃,又叫人送了进来,全然不知在饭桌上等她一起用饭的杨多金是怎样黑着一张脸。 当然,还是那句话,她也不在乎。 是夜,杨多金冷着脸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人,“查清楚了吗?” 那人十分恭敬,“禀公公,是孙多福指使人干的,在您的喜酒里下了烈药。” 杨多金点了点头,脸上瞧不出什么意外。 那人不成气候,入宫比他早,爬得没他快,也就他天天惦记给他使点绊子了。 不就是想瞧瞧阉人用了春药丢脸的样子吗?不知道对今儿个他顶的巴掌印还满意否。 杨多金想了想,不紧不慢道:“杂家记得,他在东市有几个铺子吧?派人去照顾照顾。” 若非他们这辈进宫的,死得不剩几个了,他早弄死他了。 但愿他识趣些,别将他的忍耐耗尽! “嗻。” “那溪姑姑?” 提起这蛮妇他就来气,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下去吧。” “嗻。” 下一秒,黑影便消失不见。 他告诉自己,不过是因为太后的面子暂时不动她,绝不是因为在她身上体会到了做男人的滋味——纵使没有了阳物,也能让女子倾倒。 可下一秒他便嗤笑出了声。 杨多金啊杨多金,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人家不过是吃了药又没有趁手的人,不得已才用了你,得意什么呢? 难不成真觉得人家会因为你舔得好而对你生出真心?下贱东西。 杨多金越想越觉得自己脑袋抽了,没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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