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他顽固的抗拒。 她不懂一个太监的那些敏感自卑的情绪,也不知道这宫里的那些人情关系,只当他是因为她没跟他走流程在使小性子。 夏溪暗道了一声麻烦,咬了他一口松开了他。 杨多金更不平衡了,他都没咬她,她还咬上他了?! 他恨不得追上去啃她的唇一口,终究是克制住了。 杨多金凉凉道:“清醒了?” 夏溪觉得他倔起来的时候这嘴比蚌壳还难撬,于是果断转换了阵地。 她点点头,然后亲了亲他的唇角,接着一路向下,吻过了他并不突出的喉结、锁骨,接着亲吻到了胸膛。 大部分男人的rutou颜色都很丑,没想到过儿还挺粉的。 她很满意,觉得尚能入口。 她刚舔了上去,杨多金就浑身颤了一下。 杨多金气急败坏,“夏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夏溪懒得回答他,用行动告诉他她知道。 舔了几下,rutou便挺了起来。又将另一边也舔硬了之后,她便含着吸了一会儿。 她觉得她或许口欲期没有发展好,因为此刻她觉得吸他rutou很好玩。 尤其是她每一个用力每一个轻咬他都会发颤。 杨多金起先还觉得侮辱,“溪姑姑莫不是糊涂了,杂家就算是阉人,也没有乳汁给姑姑喝。” 夏溪还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他:“可以有,不过得先把你饿上一个月。” 从极端环境转换到物质丰富环境,男人也会有乳汁。 杨多金可不信,只觉得她是在威胁他。 反了天了,御膳房敢饿他试试? 夏溪就只搭理了那一句,后面不管他怎么刺都不为所动。 “阉人的rutou好吃么,什么味儿啊?” “娘娘知道你与阉人做这般勾当么?” “唔啊……姑姑还没吃够?莫不真是……嗯啊……那没断奶的孩子?” 夏溪吃得认真,只在觉得聒噪的时候狠狠咬他一口。半晌得不到回应,杨多金也歇了说话的心思。 只是他心中越发委屈,不是觉得夏溪这般玩弄他是在折辱他,就是觉得夏溪不搭理他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又被绑着手按在桌沿儿不能动,腰都硌疼了,也没见她来体恤一二。 胸前那酥麻痒还有微疼的感觉又让他觉得自己对这具身子陌生,他还管不住被弄得舒爽时的叫喊,还不知这蛮妇又在心里怎么瞧不上他呢。 杨多金又爽又抗拒,又贪恋又唾弃,又骄傲又祈求,竟是纠结得红了眼眶。 等夏溪像吃果冻那样玩完杨多金两边的rutou之后,才发现这人一副要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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