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起来,而后竟觉出了亲吻的乐趣。 杨多金亲得晕晕乎乎,忍不住想:难怪这毒妇这么喜欢,连他一个阉人都下得去嘴。 两人又折腾了一会,夏溪也将他上半身摸了个遍。 她习惯性地往下摸去,却只摸到了一片空荡。 夏溪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已经重生了,亲嘴儿的这个是个太监。 真太监,不是有但不能用的那种,是真没有。 杨多金在她的手往下滑的时候便想制止,当她触到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凉了。 先前什么快感什么沉迷通通都没了,他终于如梦初醒。 他当然感受到了身前人的分心和怔愣,不等她嘲讽便先开口:“溪姑姑不会到现在,才想起来自己玩的是个阉人吧?” 夏溪没回答,表情却有些窘迫。 亲入神了,真忘了,毕竟她生活的年代没有这职位啊! 不过这也没什么要紧的吧?她亲之前又没忘,她又不在乎。 还是这地儿比较像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也是,要是她缺个胳膊少个腿儿的别人非要来摸,她也膈应。 杨多金见她的手半晌没拿开,还不知死活地用食指滑了一下,声音更是像淬了毒似的:“摸够了吗?” 夏溪讪讪地收回了手,其实没摸够。 “能给杂家松绑了么?” 她很想说再亲一会、给她也舔一会,但她看着人嘴上的胸前的红肿,竟难得生出了几分怜香惜玉之感,“好。” 杨多金依旧笑着看着她,只是这笑,若叫熟悉的人看见,定能认出来宫里每次血流成河之前,公公就是这笑。 夏溪刚松开他,便有一道掌风向自己袭来。 她轻易地握住了杨多金的手腕,“你打不过我。” 杨多金很平静,“是吗?杂家打不过,不知道侍卫打不打得过、御林军打不打得过、暗卫打不打得过,大理寺打不打得过。” 夏溪没有再将他绑起来,拉过他的手腕亲了亲手心,“我不用打得过他们,我有你。” 杨多金眼皮抬了抬,不明白她是怎么对着要用这些人杀她的主使说出这句话的。 手心传来痒意,杨多金随意瞥了一眼。 她不会真以为,折辱了他这么久,一个手心的吻便能让他放过她吧? 可笑。 夏溪不管他在想什么,顺手把他衣服扒了。 他身子一凉,却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无所谓了,他何必要跟一个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人计较呢? 不就是捏捏扯扯破个皮,这可比宫里的刑罚轻多了。 夏溪将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他本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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