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之前,在病床旁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用手背贴了贴孩子的额头——guntangguntang的,烫得他手背疼,像左乐小时候最严重的那一次发烧,不过那时他还会因为难受而哭闹,不像现在,安安静静躺在床上,连呼吸都快听不到了。 “嗐,叔,这哪能怪我,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馋人!来来,反正我这几天玩够了不急着出去,就跟你好好讲讲。” “成,你意思意思说点儿,我意思意思写点儿,就跟之前一样走个流程就行,完事儿了今晚咱出去吃顿好的。” “行嘞,叔。” 前天我闲着没事就带上伥和狈出去玩儿了,我们看街头卖糖油果子那家的闺女长得不错,上去搭了个讪...... 你小子,这都第几个姑娘了?还搭讪,你们就是说些下流话sao扰人家! 嘿,叔,有些话可还是你言传身教教给我的呢,可不能不认! 咳咳,行了行了,赶紧接着说。 和那姑娘刚说了没两句话,那个被我们玩了半天多的小子就出现了,那脸,那身材,啧啧,叔,我们拍了照片,等我出去给你看看。 行,好小子。 那家伙有点本事,我们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被揍得挺惨吧你们。 叔你别打岔!我们当然不跟粗人玩硬的,我马上把我妹从赌馆里头拉出来,她当时正在教训一个还不起赌债的穷鬼,身上溅了些血,我一看这不正巧了,正好演戏,那小子这么爱管闲事,我们刚好配合他演一出英雄救美! 我们围住我妹演起戏来,差人去寻那臭小子过来,他大喝一声住手,我们就识趣地撒腿开溜,他嘴里叫着“又是你们”“胆敢放肆”之类的话,倒是没追上来,而俯身去搀扶我妹,我妹趁机把血蹭到他脸上,拿出沾了迷药的帕子去给他擦脸——赌馆里的迷药,药效可好,那小子没一会就晕了。 当然了,为了保险,我们还是给他打了两支肌rou松弛剂,保管等他醒了连尾巴都抬不起来! 他醒来后自然已经到我的地下室了,打了药,我们都不需要去绑着他,就那个软趴趴的状态,往床上一扔就可以开始干了。叔,不是我吹,保准连你都没玩过那么好的xue——一看就知道是口雏xue,怪粉嫩的,我已经抹了很多润滑剂,还是不太好进去,还能把我的手指吸得那么紧…… 你知道我一向很体贴的,每次我都会好好做个前戏,可那天我被他勾得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了,草草拿手指捅了两下就急着脔进去——他奶奶的,那家伙紧得不行,我差点没进去,一进去就要缴械投降了,他也不好受,嘴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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