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就插进胸口,他插得慢,让小美人的痛苦延长不少,一个劲地摇头。 我们一路走一路听他哀哀地惨叫,走到地下室出口,居然好像还听到了求饶的话。 叔,你知道我最是心软呀,我折回去把那根冰棍拔出来,只换了一小块冰塞回去,就那么小一点点,不等我们回去就化在他xue里了。 事实也是如此,不过我没太在意,我们道歉,那小娘们还不满意呢,磨磨唧唧的好半天,天黑了才回去,给我们磨叽了一肚子火,要不是这几天左宣辽管的严,哼! 没有别人供我们撒气了,回去后我们各拿了藤条,板子,拿地下室的小子撒气,尤其抽他的屁股,虽然生的好看又结实,但我们正气头上呢,哪还管欣赏不欣赏的,卯足了劲,直抽得他双臀不能沾地。 我们最后又轮流上了他几次,准备再给他两针松弛剂,结果意外发生了,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尾巴上拔了一块鳞片下来,把狈的脖子给割了,当时血就涌出来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鬼力气,玛德,可吓死我们了,连我的胳膊也给他划破一点,你看看,到现在还疼呢! 我朝着他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伥还算有点脑子,赶紧把松弛剂给他打了进去,一连打了三针,他趴在地上,那双裴迪亚的眼睛就那么恶毒地盯着我们看,爷爷的,被他弄伤的明明是我们好不好! 伥把狈送去医馆,还有我的胳膊也得赶紧找医生看看,不过今晚总不能就这样放过他,我朝他的肚子又踢踹几脚,见他吐血了才堪堪压下心头怒火,他挨了针,这期间连蜷缩身体躲避一下都做不到,想到这里,我又好受了些,匆匆赶往医馆。 忙完之后已经是大半夜了,我们商量了一下明天要怎么收拾那个小混蛋,有了大致的方案之后,也就各回各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逮到你这里来咯,哎呀呀,好凶的一群人,闯进我家直溜溜就给我从床上提起来了,耀武扬威的,看样子连我爹是谁都不知道,尤其是那个带头的,看他发色跟我们绑回去的小子一样呢,该不会是他亲爹吧?哈哈哈哈,诶,叔,你跟我爹说,先别心疼我,等我出去了,自己收拾这群人就是,第一个就是那个带队的老头!” “行,我待会去给你爹传话。唉,坐这听你说了半天,我的老腰都有些酸了,案情记录我也写好了,等会我再去走下一个过场,完事你就可以回家了,下次注意,‘还击蓝发的醉酒青年混混’时不要太莽撞了,这次是“自卫”,下次可别是‘过度自卫’哈。” “哈哈哈哈,得嘞,叔,待会我们一块儿去做个按摩呀,伥和狈也不知道快出去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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