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闻闻,我身上可还有酒气。” 鼻尖萦绕着生长于高山的花卉的清冽馨香,夹杂着幽谷山泉的冰凉水汽,本该让人精神一振的气息却在这夜色中被柔和去了。 钟离垂眸看向旅者,用手背贴上他微凉的脸颊,答非所问道:“旅者这可不像了醒酒的模样。” 旅者弯起眉眼,轻声回他:“我也可以没醒。” 在两人的心照不宣之下,怀中的花束落入虚空,房门合在身后,吸了水汽的毛毯随手搭在椅边,织物被压着陷入床榻,衣物却留在了床沿。 身上的湿意对于一个常年在外又身怀元素能力的冒险家来说显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待钟离解开旅者发尾的羽饰,那波浪般的干燥长发便顺从地在他的指尖散落开去,从少年肩头滑下如迷网铺天盖地笼罩住了他。 如此,在这被光线划分得七零八落的幽暗空间里,钟离眼中便只剩下了少年耳边发着青绿色幽光的宝石羽坠和那双熠熠生辉、注视着他的眼睛。 风元素……钟离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微妙的不悦,眸色晦暗地虚握着那只耳坠,将那抹青色掩在掌心。 也许是出于私心,他还是觉得金色更衬他。 毕竟,在他心里,旅者本就是如黄金一般的人。 他拉下旅者吻上双唇时,如此想到。 旅者轻咬着前任武神柔软的唇瓣,迎过侵入的舌尖与之耐心纠缠,从潮闷粘稠的水声中感受到了男人逐渐加重的气息。 他的指尖勾了勾钟离胸前的领带环,看着对方纵容的双眸,灵巧地将这些精致的小饰品解开放到了一旁。 当指节扣入领结之中时,另一只手覆了上来,领着他扯下了束着脖颈的防线,把因吞咽着起伏的喉结完全暴露了出来。 钟离微微仰起头喘息着,帮着旅者解开了自己繁复的衣物。 纽扣在唇齿相依间被逐渐分开,衣摆落在腰后,升高的体温也更直接地被传递给了对方,空气也越发炽热起来。 岩王帝君的凡人之躯从表面看便似乎达到了人身能做到的完美,更毋论其中蕴含的力量非常人可及。 当旅者的手沿着细腻肌理游过这具精壮的身躯回到腰间后,钟离便默契地屈起一边腿,顺着他的力道抬起腰,即便他松了手也没有破坏这道流畅的弧线。 香膏落入手中,在掌心融化后被指尖裹挟着打开xue口,一寸寸涂抹在被迫展开的壁rou之上。 兴许是太久没有迎来访客,甬道紧紧地缠绕着手指,抗拒它的进一步深入。 融化的香膏去不到它该去的地方,便顺着股沟流下,在尾椎处汇聚滴落,晕染了床榻。 旅者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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