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纠缠了一会儿,就把那根舌头一溜推了出去。 芬格尔吸回舌头划过腔壁发出“滋”的一声。眯着眼睛勾了勾眉毛,看着路明非。就看着他嘴唇下一点的位置有点红肿,显然是因为摩擦过度…… 芬格尔瞅着那点,感觉身体里因为被推开而平息了那么一丢丢的火又燃了回去,而且更烧更旺。 明知道没有,但就是觉得胸口,小腹,乃至于会阴都像是有什么在体内乱窜,酥麻的痒。 那感觉! 路明非推开芬格尔出了口气。他们现在体位太特么尴尬了。芬格尔的身子跨了整张桌,其实桌子也不长,半个身刚够,但就学校那“我钱多没事撒撒一点不虚”的势态,路明非敢打包票,多的钱都让芬格尔买宵夜去了。以至于现在他半边身子悬空在外,从上往下去吻他。 但是亲们,别信什么电视剧里头那一吻长达十几分钟还要转着视角兜个几圈儿给个特写的那一套。先不说他们有没有错位,就是这鼻对鼻嘴对嘴的,肺活量没个八千八吧那早晚得亲岔气儿。 路明非往芬格儿屁股上拍了拍,想示意他从桌上下来换个姿势。抬头就见那张嘴,又凑了过来。 “喂?……唔喂!啧嗯别……够了你属狗吗?!” 交缠的唇舌见“啧啧”的水色作响,含糊地传来一声—— “汪!” 路明非差点笑出声来。 唇舌挣着分开了一点,落下一条丝挂在中间,芬格尔咬着舌头随便地应了声“我属路”,转头就把路明非溢到喉头的话吞了下去。 他们间鼻息炽热。呵出的气都像能把人烫伤。 这下连路明非自己都有些忍不了了,他又把那根粘人的舌头顶了回去,却不是推开,直接伸进对方的领地大肆掠夺。 路明非的手从芬格尔的衣摆下伸进去,上下抚摸小腹和腰健精湛的肌rou,腰肌松软,几块肌腱留下几条若有若无的沟壑,手感恰到好处。小腹那会儿的肌rou是紧绷的。一颤一颤,还随着路明非的抚弄微挺了挺腰,会意地用食指延着鱼线勾勾画画,一路往下。碰着了芬格尔下身隆起的小包。 那处老早就硬挺啦。迫于西服裤的束缚,只能一直憋屈在里面。难受又难耐得慌,路明非那么一碰。芬格尔便轻哼了一声。挺着腰用那玩意儿去蹭路明非的手。 路明非从善如流地撬开扣子,链子刚刚拉个头那根rou柱就冲了出来,满满的握了一手,热腾腾的,尖头吐出点水。在路明非手里一点一点的“点头”。 路明非指腹在guitou上刮了刮,芬格尔就抖一抖。路明非裹着包皮划了一圈,芬格尔呜咽地松口喘了口气。路明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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