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你还是参加了这次的行动,”恺撒苦笑,“而且是最关键的一环?” “我没想捣乱,恺撒。”苏茜平静地说,“跟他也没有关系。” “……”恺撒沉默了一会,说,“我可以问问原因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自己和家人之间选择了后者而已。”苏茜摸了摸枪管,“他觉醒的时候在那个城市,那里离我老家挺近的。” “密党已经指挥当地人民撤离了。” “能逃么?”苏茜反问,“逃得掉么?” 逃得掉么?罪恶从千年前就已经开启,渎神的罪名一旦沾染便无法洗净,铭刻在骨血里的疼痛伴着神的哀唱,自千年前便从未姑息。 非鲜血不可斩断那猩红液体中浸润的哀骨。 “对不起。”恺撒干涩地说。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他无关,也跟你无关。”苏茜说,“而且我也不是全然抱着牺牲自己的态度来的,怎么说也有点好奇。” “他曾经跟我说过那个尼伯龙根,北京地铁站下面那个。诺诺在那里向学院呼救的时候我也去了。” “你去看楚子航了?” “没有,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 “没怎么,一种感觉罢了,”苏茜抬头又往远处男子的背影看了一眼,“现在的他和那时候的他感觉一样,好像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样,还有……并不需要我的感觉。” “……所谓女人的第六感么。” “或许是。但只是我有这种感觉,诺诺说她什么也没感觉到——凭她的能力。” “后来她给我看了她在尼伯龙根附近侧写时画的图片,只有几张,但纸上面零零散散什么都有。里面有一张很有意思,我想你应该看过。” “不,这个她没给我看过,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在附近的blue club里,在往一个男伺生领结里塞大额的钞票,说是难得的劫后余生……” “……”饶是身为诺诺好友的苏茜也忍不住懵了两秒,“她当着你的面这么做?” “当着我的面倒没什么,她以前还邀请我也这么做,往跳脱衣舞的牛郎股沟里塞支票什么的。”恺撒无奈地耸耸肩,“只是那次她似乎喝了很多酒,玩起来有些……肆无忌惮?” 苏茜一直抚摸枪管的动作停住了,静得像融入了周边的背景里。 在这个空间里,一切都是恒久的、静止的,存在的一切皆是死物,纵使这绚烂的色调在人间可称无与伦比,但一直待在这,再好的、再美的、再无与伦比的也不过镜花水月。 没有一花一木一草一树,被称为神的家伙们两相拥抱着坐在王座上,无尽地在静止中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