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板上钉钉。 他知道他的选择不会有错,路明非对他很好。 他们外貌相差十几岁甚至是二十岁,这些年他个头长的很快,路明非却似乎没什么变化。他们一开始看起来像父子,却又好像不是。他们间的界线很模糊,似父子,似师徒,似兄弟又似朋友。他们亲昵得不像话又说不清是什么关系。连路明非来学校接他时同学问的“诶,那是你家人吗?”他都下意识地想否决这个答案。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答案都是对的,但他就是觉得不对——他明白同学话里的意思,但并不觉得是那样,或者说……不只是那样。 他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直到路明非来到他面前亲手为他披上这套衣服的外套时,他也没能想出答案,只是任由路明非一个随手把衣服外套连帽扣在他脑门上,很是亲昵地呲着牙笑着隔衣帽揉揉他的脑袋。然后熟悉的温度便由头顶流到了手心里,他被路明非牵着手走进了雨幕。 路明非给他的,都是最好的东西。他送的衣服是整套的,从头到脚一样不差,不但能防火防水防震防尘,据说还能防弹。他还记得那天路明非把这衣服交到他手里时一边絮叨着一边吹嘘它的功能:“……这可是连那啥的唾液腐蚀都能挡得住。” 那啥是什么?路明非没说,只是眼里划过淡淡的一抹疲惫之感,仿佛漫长的时光里独自行走多年的旅人。可没待楚子航捕捉,那抹颜色马上随风而逝,快得他几乎以为那是个错觉,随即便被路明非高快的语速淹没,大概说的是这衣服外观优美、功能精良,唯一的缺点是有点紧。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不好。楚子航身材修长消瘦,腰纤细得可媲美部分妹子,衣服紧一点倒刚好合身。 但在现在的情况下,这紧致便有些多余了。 因躁动而愈发敏感的身子颤抖,楚子航还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和声音,他的身体往后仰,紧绷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有些难耐地蜷起脚趾,小腿一度发力。他总也达不到那种想要的快感,因为裤头也一样紧绷着,曾经的温和舒适的裤带此时勒得他十分难受,毫无技巧的抚摸更像是隔靴搔痒,时不时把他烧得更加焦躁。 翻腾般的热量让大脑眩晕,触而不及的体感让他的思维渐渐失去了方向。犹如水洼中的小鱼一般,他不断使劲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极力地想找到让自己更畅快更舒服的方式。快要凝结的思维追求着更高的快感,很快把他拉入沉溺的漩涡。 他开始听不到周围的声音,物体在黑暗里仍能被清晰看清的边界与色阶开始模糊成纯黑的色盘,世界上的点滴仿佛消失了,他像走进了一个全新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