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说,第一次还是挺刺激的。 我说有吗? 谁啊?我啊?浴室啊? 我跟他都噤了声,偷情的味道却越来越浓,连呼吸都收着小心,微凉的水流洒在我们身上,刚要打寒颤,就被对方过高的体温熨热了。 我咬着他舌头给他打手枪,土豆靠在浴室的墙上,没反应过来似的僵住了,好久才想起来往我那儿摸。他在我手里硬得很快,被我攥得腰颤腿颤,解我腰间绑绳也笨拙起来,好好的绳被他扯成了死结。 折腾了一阵他终于有点尴尬,正想放弃就被我按住了手,我脸上没带表情往他手里撞了几下,土豆明显脸红起来,下意识握了握。许是也感觉到了我的硬度,他像是知道了什么般,总算多几分底气。 我神色温柔:“帮我解了。” 土豆被我突然开口惊了一下,在浓重的性暗示里呼吸不畅:“我不是……” “末末——” 他没再往下说。 末末,相信我。 土豆贴近我,双手摸索着把带子解了,挨在我肩头,由着我把两根攥在一起。 他看上去太羞耻了,与我呼吸交缠眼神左右乱飘,再接吻时闷哼一声,活像个被按着咽喉的大个儿白兔。 再接下来像是顺理成章,他交代在我手里,润滑就着那些精被我开了苞。插进去时他乖得不行,理智都被捣烂了似的,开着花洒都盖不住呻吟声。 他越cao越硬,xue里泥泞着裹着我,眼里混沌失神,我问他在想什么,他声音发颤:“这就是人类的前列腺吗……” 我干笑了声:“人生的体验券儿啊……” 土豆翻了个白眼。好吧,在做的时候说烂梗确实很毁气氛。 但他那么敏感我是没想到的。 我抬着他一条腿,手臂撑在他身侧,土豆金鸡独立本就站不住往下滑,被我一顶弄得更深了,想推又没给我推开,恍恍然盯着身下喷了一股白。 土豆脸上微妙地露出种挂不住来,但这时候最好的法子就是装作没看见。我拿厚浴巾垫了让他靠着墙角坐下,两脚大开卡在我臂弯里,我就着这姿势跟他亲,握着他那根撸得直流水儿。土豆还在不应期,被弄两下就弓起腰来,可他似乎更羞于按住我的手,只敢虚虚推拒我手腕。 我揉着他的系带从根部捋到顶端,到马眼处用指腹按摩起来,又顺着那根摸到会阴去,两指插进他xue里勾弄,土豆大喘气着,有些招架不住,只眯起眼来微微摇头,又被我连着几个吻哄下来。 我们都太久没性生活了,在小空间里更是兴奋,身上的衣物浸湿得近乎透明,我不费力便能找到他胸前凸起的两点,土豆已经没有拒绝的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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