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在米未,混在一群报名的新选手中,他们的本子我看过也搭过,不尽如人意。我躲出去接的电话,他跟我说,他有点想参加了。我站在路边被烈日照得睁不开眼,点头说好,打车便奔他那儿去。 在车上我突然感受到了一丝轻快,就好像我当初毅然辞掉了在老家的工作,转身就去了成都。 我心里轻叹,郭洪泽,你也一样吗? 进他家门我笑了一下,土豆又胖了,说是在家宅了好一阵。 但刮了胡子。 行。 我俩聊得挺好的。聊完了他抬头看我:“哥,我饿了。” 我也饿了。 搞到床上去就那么一会的事,土豆那副有没有都行的温吞样子把我撩拨急了,正想拉他去浴室,却摸到他内裤湿了一块,xue也软着,想是准备过。我脑子嗡一下,两根手指搅得他泪光莹莹,好悬没说出什么过分的话。 我的好搭档、大编剧,我挚爱的学弟,我的爱人,你也在想我吗? 给他扩的时候他掐着我手腕,倒是没喊停。 我之前就发现,他挺喜欢我用手cao他的,或许是这样相对文明,不像野兽交媾。 当手指变成性器,他日后与我牵手都不好意思。当然,这是后话。 我弄得慢,他不至于受不住,多耐着性子磨他,他就在我脖颈间轻轻地蹭,不知算不算催促。这时候倒挺像只小动物的,说不定真是只白兔,那种被鹰追能抓住时机一扭身把鹰眼睛蹬瞎的大个儿野兔,现在乖乖在我怀里发情。 你看他,讨厌人类,又渴望文明。 那你到底要我像人类还是像兽呢? 我没问出口。 不重要。按对了地方他只会浑身发软,舒服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可我硬得发疼,他一边蹭一边分心替我排解,越搞我邪火越盛。 我的手指戳弄着他那块软rou,他咬牙忍着,捂着嘴不出声,我太想听他的声音了,憋得发声阴沉:“郭洪泽,叫几声来听听。” 土豆听见这句瑟缩了一下,些许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眼。他应当不曾听我如此命令式的语气,向来是只有他这么对我说话的。我不由得想起我们刚认识没多久那会儿,在那个即兴喜剧的班里,我教他们“yes and”。 郭洪泽,zuoai也一样的。 我俯下身,听见他猫儿似的嘤咛了一句。 土豆叫过了,又装不在意,故作不耐烦地问了句“你弄好了没有?” 我按着他前列腺狠cao了一阵,土豆呼吸粗重起来,大腿抖得厉害,我那根刚插进去他就到了一次,xuerou夹着我一边缩一边流水。他有阵子没用后面了,顶那么深他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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