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窄xue未经人事,多少紧张,这下实在饱胀得过分了,硕大的顶端又抵在那好地方,哪怕玲珑塔还未动作,他xue里翕张着也觉得舒服。 鼹师腰身瘫软着,受不住般随着玲珑塔的顶弄呻吟出声。初听时他也吓了一跳,读书人么,多是清高又矜持,怎能想到自己有一日在床上失声浪叫?玲珑塔直往他敏感点撞,鼹师强忍了一阵,握着玲珑塔手臂捏紧了,不得已哭腔吐出一句“要死了……” 做臣子么,自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玲珑塔不舍得,此刻就变成君要臣射臣不得不射了。鼹师身下喷了股白浆,后xue缩了又缩,玲珑塔在他里边温柔地磨,自言自语般念念有词,“别死,谁都别死。” 玲珑塔慢下来更感受到身下人僵硬的温驯,他声声唤他“鼹师”,听得人耳朵通红,终是低声回了句“大王”。 这算什么,侍寝吗?玲珑塔在他rouxue里肆意出入,可他却似乎比大王舒服得更为过。 真是荒唐。 他快要忍不住了,再醉一点,就要求着人干他了。 于是他红着脸道,“大王不必节制。” 玲珑塔笑着吻他:“鼹师也不必节制。” 这下被进得好深。鼹师前后都在流,湿得一塌糊涂,他大着胆子把腿张开了些,就更是被顶到不得了的地方,一下子尖叫着哭出来。 好爽……鼹师心道不好,太舒服了怕是要上瘾。果然玲珑塔也盯着他那块软rou不放,cao得他浑身酥软汁液飞溅。 那是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鼹师捂着眼一边爽一边哭,这下当真是被伺候好了,把身子都钓出馋虫来,非要被填满才觉得舒服。玲珑塔好心替人擦了擦他眼角的泪,这时鼹师正陷在欲海里无法自拔,唯一能做的就是挺身到他里边去。 一个人的身子怎能这般热?玲珑塔像是冲杀了一阵,攀着人仍不撒手。这时候他也得问自己了:当神仙有什么好的?他们见过爱人的眼泪吗?玲珑塔当下咬牙,他要学会世间最强的栅栏术。 身下人翻了个白眼叹道:“大王果然很有潜力啊……” 玲珑塔低头轻蹭:“鼹师这是夸我了?” 鼹师里边颤声音也颤:“不必多说吧?” “那我只好竭尽全力了。”玲珑塔与他抵了抵额头,鼹师不安地惊喘道:“倒也不必……”,不久后便娇软地哼出甜腻的呻吟声来。 天色渐晚,从不同角度照进来的光已泛着橙色暖意,“我们该回了,总不好让他们来找。”鼹师刚说完便高潮,随后拉着玲珑塔射在他里面。 似乎确是某种鲜廉寡耻,鼹师脸上腾起红霞,被灌满时愣了一瞬。可这时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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