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的朋友起了争执,他让我道歉。他的朋友破口大骂,扬言要把那封情书印成传单。他什么也没说。” “我那时候真挺恨他的。当然,我更恨我自己。” “是我识人不善,愚蠢至极,才把自己推到悬崖边上。” 郭洪泽说完就闭嘴。故事讲完了,他显得很疲倦,方才的剧烈运动太费体力,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空留吕严五味杂陈。 你爱得难,却有人比你爱得更难。 郭洪泽撑不住闭了眼,五感逐渐朦胧。吕严把他搂在怀里,指腹在发顶摩挲,揉得很舒服。或许当个小猫小狗也挺好的,可以理所当然地被摸摸抱抱。你喜欢我就好,不用太爱我。 我本来也没奢求更多啊。 吕严吻了吻郭洪泽发尾,聪明如他也犯过错,可这根本算不上是什么错。都说智者不入爱河,而他曾浊流沾身。也许日后某一天,郭洪泽能茫茫然说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此刻他只能沉默如石。 此爱竟像是冒犯。吕严心里一痛默念道,你不知道我拿你多没办法。 …… 郭洪泽醒时没看见吕严,身旁空荡荡,除了腿软不适外一切如常。他回想起来隐约心跳加速,像是如遇幻梦,而他不敢相信。 吕严床上丢着件外套,带着他偶尔sao包会喷的香水味儿。郭洪泽裹在怀里闻了闻,最终决定穿着它出门。 人生实在是大起大落,更多时只在心底阴晴圆缺,他人不知分毫。郭洪泽前一日尚还委屈抑郁,今日却好像都过去了,他仍旧穿着吕严的衣服、离得不远不近、在别人窃窃私语时迅速溜走,但吕严会跟过来,递一杯早给他买好的咖啡。 吕严一整天都没往外溜达。创作欲有时像种恨意,恨过去磕磕绊绊不得要领的自己,刹那便要横刀立马、剑指苍穹。郭洪泽写得很快,太顺了,至今未有那么顺过,而吕严一句一应,句句精准。 效率高得好像过了十几天。 晚上回酒店,门一关就抱在一起,郭洪泽甚至因为写得兴奋而微微颤抖。 做吧。 郭洪泽心里默默哀求着,终于如愿在卫生间被对镜cao干。吕严眼里怜爱得像是奖励,很有服务意识地抚上他胸前两点,拨弄出悠长低吟。 探着身有点累,郭洪泽一向好省力气,脑袋抵在镜子上,一睁眼就看见自己那张满带情欲的脸,唇上泛着盈盈水光,该是方才吕严给亲的。 他没多想便凑上去哈了口气,与镜中人吻了。郭洪泽混混沌沌,心想我这般热,你怎却是冰冷的,不由探出舌去吻热,好生投入。吕严看乐了,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抓在郭洪泽腰上就开始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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