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拿了一听啤酒后一屁股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往后一靠,翘起了二郎腿,欣赏着小少爷一个人在厨房里洗洗涮涮,“解雨臣,做饭的人可不洗碗啊!”说罢利落地单手开了啤酒,滋滋的气泡声在空气里蔓延。 “当然。”解雨臣在哼唱间抽空答了一句。 解雨臣回到房间后先进了浴室,他站在镜子前慢慢的开始脱衣服。 镜子里的人肤如凝脂,身材修长匀称,带着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独特的青涩。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副好皮囊。但是有什么用呢?他看着被水汽模糊的镜子,伸手抹去,手指抵上镜子里自己的脸。姣好的面容只会让手下的一部人认为他没有手段,做不了这么大产业的董事,偷偷议论他像个小娘们。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笑一声,手段?过不了多久那些人也笑不出来了。至于小娘们?他确实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解雨臣心想。 他在一人多高的镜子前脱完了衣服,蹲下身。 他并不是第一次观察自己的身体,但是这种行为确实很少。 早些年解雨臣很耻于自己的身子,解家需要他这种怪物吗?他能为解家留下后代吗?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又该怎么想呢?但是他的父母离开的太早,他也太早扛起解家这个烂摊子,他没有太多的时间抱有这些软弱的想法。 早上起的太晚了,饥饿感让他忽略了腿上些许黏腻的感觉。 昨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在一片深色的海域里漂泊,暗涌着千万个未知的泡沫。他在水中漂浮,似乎失去了方向。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却模糊不清的人影,他与他肢体交缠,呼吸交织。他又觉得自己在和这个人交谈,但具体在说什么他却无法回忆起来,他被一种强烈的情感所笼罩。直到霞光一下下撞击着那水天一线,天上的启明星混沌着,暗色的天也晃动着,天旋地转着喷薄出了鱼肚白,他小声呜咽着,轻声唤那个人, 先生。 此时那些黏腻已然干涸,他静静地看着镜子,分开了自己的腿,看着自己男性生殖器官后的另一套生殖器官,或许是因为昨天的梦,他的xue口有些红肿外翻——他不太了解自己的身体。 他很少自慰,甚至连使用前面的频率都很低。女性的器官除了必要的清洁更是没有触碰过。 他尝试学着梦里男人的手法取悦自己,他轻轻掰开了自己的xue,那里已经湿润了,显然比这具身体的主人更诚实。 指腹试着按压阴蒂,几乎是立刻,他的腿根因为快乐开始剧烈的颤抖,几乎蹲不住,只能伸出另一只手撑着地板。他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想发出那些羞耻的声音,比他预想的还要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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