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试过,比起家里给她买的那些黑灰白的中性风,这件颜色很亮,还带点收腰,穿上衬得她肤白条正。 “行啊!” 纪母先笑起来,”我还以为你要什么呢,咱们明天就去买。” 晚上睡觉前夫妻俩又说起这个事儿,嘴角都带着点儿笑。 “咱们自己都没察觉,小梅已经是大姑娘了。”纪父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眼窝。 “确实,”纪母感叹道,”去年她个子拔得快,问我要裤子,我把给你买小的一条给她她还不愿意。我当时还在想,这么新这么好的料子的裤子怎么还嫌弃上了……现在想起来,原来是想漂亮了…… “我说你,”纪父无奈地说,“都十八成年的大姑娘了,你让人家穿我一个老头子的男式西裤……咱家还没到那地步吧?” “哈哈哈……”纪母拍着纪父的肩膀朗声笑起来,“这回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自称老头子的啊……哈哈哈哈哈……” 纪小梅在自己房间里,身着新外套,对着衣柜上的大镜子左右打量,露出满意的笑容。她把手机小心地放进内侧口袋,走出房门。 “早点儿回来啊!” 纪母在厨房里喊,“你们几个学生不要在外面搞太晚,家属院十点半就锁门了!”纪小梅应着,换了鞋就匆匆出门了。她当然不敢说没有几个学生,就她跟凡烈两个。 临近年底,商城周围里三圈外三圈,人山人海。纪小梅费劲挤到一个巨大的招牌下面,掏出手机给凡烈发短信:“我到地方了。”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穿一件红色上衣。” 发出消息后她收起手机,有些无聊地张望着这熙熙攘攘的街头。她的目光扫过停在她附近的一辆出租车,突然像被电击了一般僵住了。 对着她的这一面的车窗是完全放下来的,纪小梅可以清晰地看到驾驶座上一个面色黝黑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把靠背放低,左臂抬起枕在头下,一双鱼眼死死地盯住她。而他的右手放在裆部,像捏着一根吸管一样上下摆弄着一根她从没见过的粉色小rou条。 纪小梅的血液一瞬间冲上了脑门,几乎要冲破血管爆出来。 她马上把头转过去,感到胸口一股泛着怪味的液体要泛上来。她强行咽下那股子恶心劲,可就算闭上眼睛,那根抖动的rou条,还有那个司机打量她的那个眼神仍然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像被拍死的苍蝇在墙上留下的印痕。 纪小梅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愤怒高峰。 她抬头,没错,这是繁华街头,人来人往,怎么会有这么明目张胆的男人,在这种地方做出如此无耻恶心的行为?她再次回头看了那辆出租车一眼,那个司机仍然在毫不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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