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 早些年间,先帝三番五次想让她示弱,又数次气得拂袖而去,如此这般,依旧不肯轻易地降罪。 那时先帝爷说,倘若让她伤了心,那才是极大的罪过。 他迟疑片刻,俄而才道,“臣愚钝,恳请殿下指点。” 玉笋般细洁的手指探下去,引着他的视线一同往下偏移。嫩红的rou瓣被指尖分开,剥出肿胀泛红的rou核,熟透的xiaoxue被cao得湿淋淋粉腻腻,食髓知味似的,吐出一口晶亮的yin液。 深红的小洞一颤一缩,含不住的蜜液流下腿根,在他沉静的逼视中焦渴地呼吸。 “它说,还想被cao……” 徽音挑了挑唇,心中得意。 果然,有沙哑深重的喘息挨近,她几乎能闻出隐忍之下那不加掩饰的欲望。 粗厚的手掌从肋下拢住女人湿滑的双乳,揉捏饱胀的乳尖。乌发被热汗黏缠在徽音光洁的后背,被耶律炽细致地拨到颈侧,低下头去,嘴唇沿着汗珠颤栗滑动的痕迹,布下一个个火热而缠绵的吻。 多年来的善加颐养,在她身上盘桓富贵绰约的风致,俨如金玉作骨。 元氏本就是尊荣无双的贵戚权门,就是如今荣华不在,仍然能够垂裕后昆。 耶律炽又想起同僚醉后的胡话,那是个颇有门路的人,曾在流杯曲水的筵席间见过徽音与徽真。碰上梅雨天气,路上耽搁了许多的时间,等到他来时,大筵已然到了尾声。 青铜灯树的火光消融大半,明昧地照着一方窄窄的天地。献唱的男伶抱着琵琶换弦,座下诸人衣摆相连,正是酒足饭饱的时候,满堂座无虚席。 不知为何,这群人竟然迟迟不肯离去。 他来得晚了,心中也正纳罕,转头一望,这才发现罪魁祸首。 约莫十四岁的女郎,精心挽着的发髻松了大半,靠在元徽真身上,曲腿箕踞席间。 姿势不雅得很,在场却无人质疑。 “那时聚在一起玩乐的无一不是凤子龙孙,见她高举鹦鹉杯,脸上笑微微,一个两个都看痴了。” “她倒是一个眼神不给,只顾将杯盏泼向元大公子。我急得抻头去望,看见元大公子伸出袖子来扶她,袖口挑着一圈缃黄的线,绣着元朔头几年最流行的纹样。” “离得太远,我也没听清到底说了什么,她就一直在笑。”同僚咂咂嘴,耸了耸肩,“后来我跟人打听,都说是元太傅的孙女,元尚书的掌上明珠——难怪这样任性妄为。” 说罢,他便又笑,很幸灾乐祸的,“可惜啊可惜,现在满门只剩她一个了。” 甘醇的酒水灌进去,能将人辣得满脸通红,耶律炽只顾仰头喝酒,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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