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渗出薄薄的泪痕,双手抓住少年柔软披散的长发,泄愤似的往外一拽。 “唔……”徽音抚着一侧的膝头,极力保持冷静,“很喜欢舔这里?” 发丝被撕扯的痛感忠实地传递到头皮,晏岐不管不顾,脑子一片虚无的空白,仿佛溺身于这道隐秘的谿谷。 少年guntang的唇舌热情得不知轻重,俨如将将出阵冲杀的年轻士卒,含住湿软的花唇,迫使深红的roudong剥开一道狭缝,颤颤地吐出满是yin靡气味的水液。 好想就这样cao得她哭着喷水。 粗俗的荤话在晏岐舌底滚了一圈,又不甘不愿地窝回善于编织欺世之言的喉舌,换出一声沙哑的轻哼。 寂寞许久的jiba在胯下涨得发疼,只想在徽音湿热的rouxue里横冲直撞。 还不是时候,他想。 浪头扑来,徽音软倒在椅子里,一时间神魂恍惚——你们姓晏的怎么都这么会舔?! 果然是一脉相传的贱人啊! “母后。” 晏岐跪在蓝地团鹤莲花纹的地衣上,偏过脸蹭了蹭她微微泛红的腿侧,又从凌乱的裙底下钻出来,朝她抬起脸,神容纯质无邪,“舒服吗?” “……打哪学来的?” 徽音垂着眼睑,似笑非笑地挑起唇角。 晏岐正要回答,忽觉唇上一重,是徽音轻轻揉弄着他殷红湿润的下唇。 女人唇齿间溢出情欲浅淡的韵调,“怎么这么sao?” ……硬得更厉害了。 脑袋霎时一片空白,早早备好的理由丢盔弃甲,这一仗他落败得彻底。 浩大的秋风攀过墙头和房檐,被端然的门扇所拦,窗前悬着的竹帘被放了下来,垂在风中猎猎招展。晏岐不敢看她,低下脑袋,嘴唇嗫嚅几下,迟迟才细如蚊呐地开口。 “在、在梦里。” 徽音听了,眉端松闲了一些,从喉咙里翻出一声轻快的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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