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间得到了二哥的任务来给长兄来送伤药,顺便督促他处理文件,可是在几个柱间最常偷闲的地方转了好几圈也没寻觅到兄长的身影,疑惑地拍拍身旁的大树。 “奇怪,这里怎么有水……”他蘸了点闻一闻,一股腥甜的气味直从鼻子冲到胃里,瓦间咽了咽口水,不知怎地脸上的伤疤都有些发烫。他咕哝几声后臊红着脸去别处了。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紧紧夹着舌头的rou道终于松懈下来,没等柱间松口气,舌头便乘胜追击,四处煽风点火,听着腿间传来的啧啧水声,柱间难堪地捂住了眼睛,丰满结实的大腿紧紧夹着那颗头颅,仿佛要阻止对方的进攻,却在那灵活的软舌勾动细密的褶皱时轻轻颤抖,随着节奏和频率一点一点将柔软的利刃纳得更深。 “你简直要把我吃下去了……”有声音在柱间耳边底喃,“将我全然的吃下去,而后诞下我,使我重获新生。” “我是新世界的神明,上天启示的圣子,而你,是世界献与我的祭品,是我的生身者,也是我的妻子。” “接受我的赐福,我将予以你将虚妄化为现实的伟力!” 为本能所支配的柱间用尽全身的力气咬在无名的脖颈上,温热的鲜血涌入口中,身心餍足的饱腹感让柱间有些懒洋洋的,这时一根光洁粗壮的触角叩开他紧闭的宫口,将跳动的卵鞘缓慢而坚定地注入zigong。 卵鞘仆一进入温软的胞宫,便不安地勾住了rou壁,刺痛麻痒的感觉让柱间一下子绷紧了脚趾,难以言喻的酸涩感自小腹涌向四肢百骸,他紧紧揽住无名的背脊,之间在那青灰的皮肤上留下苍白的痕迹。 柱间的呻吟中总是带着忍耐的情绪,或者就如同他一直以来认为的那样,所谓忍者,就是忍受一切之人。 但是无名很不满意,在祂所留存的那一份属于某个阴郁可鄙之人的记忆里,柱间是福泽大地的阳光,是滋养土地的溪流,是吹拂过林间和山野的清风,却独不是能被他所握在手中的所在。他与他本就是毫无相关的存在,不过是雨滴偶尔唤醒了一株快要枯死的草木,而这稗草却生出了独占太阳的野心。 现在,我们将融为一体。新的神明自你的血rou中诞生,我的母亲,我的妻子,世界将为你的奉献而礼赞。 柱间衣衫不整地自树上下来,扶住树干才勉强站定,感知了一下周围没有什么人后,才朝附近某间居室走去。直到进入室内,柱间才敞开腿,握住那个还在辛苦耕耘的残肢,缓缓朝外抽出,无名在打完种后便化作灰烬,却还留了一节生殖腕不让精华溢出,生殖腕的表面凹凸起伏,摩擦在敏感处使得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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