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总,你好”,她嫌弃地甩了甩手。 那位油腻的毛总不得已松开了她的手。 后来廖伟廉同他聊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除了工作之外,还聊了许多闲暇事宜。 那位油腻的毛总,时不时会将目光瞥向站在一旁的言佩芝,看你的言佩芝心里直发毛。 又过了很长时间,她短暂离开去了卫生间。 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廖伟廉和毛总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她环顾四周,提着晚礼服裙摆在宴会现场四处找寻,最终在阳台上找到了独自一人吸烟的廖伟廉。 “伟廉,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好半天”,她气喘吁吁向他走去。 廖伟廉转过身,手指间夹着一根燃烧过半的香烟。 “毛总呢?”言佩芝随口问了一句。 廖伟廉并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她一个问题:“你觉得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眉头微蹙,觉得他的问题有些突兀。 “就是他给你的整体印象”,他漫不经心的嗓音慵懒散漫。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如果你是说他的工作能力的话,我今天是头一次和他见面,并不了解。如果你指的他的外貌和长相,我并不是歧视,在我看来,他人长得胖又没有头发,人又有点色眯眯的,像油腻的大叔”,她凭借毛总给他留下了第一印象,如实作答。 他又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香烟,随后吐出一团缭绕的烟雾。 今晚的夜色朦胧,氤氲的烟雾在他们之间形成一道不明朗的屏障。 “伟廉,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她好奇地问道。 他从西服口袋中拿出一张房卡。 她看到那张房卡,第一感觉是他要和她一起开房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言佩芝,我用不太光彩的方式将你留在身边,其实,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我?”他压低的眉眼严肃深沉,低沉的声音略微沙哑。 她浅浅的笑意僵在唇角,她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问,因为他们所签的那个合同,只要他不同意解除,基本上就是一个无法改变的长期“卖身契”。 她唇角在不知不觉间下沉,柳叶细眉微微蹙起,在他回国的这些日子,她受尽了他的冷遇,她知道他是因为无法忘怀以前她对他的伤害,在对她进行报复。 按常理来说,她应该很希望能够立即逃离他的身边。 可是当他抛出这个问题后,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两个人之间是异常尴尬的沉默。 他将指间的香烟掐灭,磁性的声音低沉冷漠:“言佩芝,刚才那个毛总是英伟集团一个非常理想的合伙人,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他对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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