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烟,压低的眉眼阴郁深沉。 她将房卡啪的一声丢到办公桌上。 “廖伟廉,房卡还给你,对不起,你希望我做的事情我做不到”,她干干脆脆说道。 他瞥了一眼被丢在桌面上的房卡,冷然的眼光睨向她,“言佩芝,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冷笑一声随后说道:“我今天晚上虽然喝了酒,但我很清醒。廖伟廉,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讨厌两个字说出后,她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刀割般疼痛,不争气的眼泪又禁不住在眼眶中打转。 廖伟廉将手中燃尽的香烟掐灭,随后又从香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他用那只惯用的打火机将香烟点燃后,吐出一大口缭绕的烟雾,随后看向她。 “言佩芝,我是在给你机会,可以让你再一次离开我”,他低沉的声音让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情。 她强忍着眼眶中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小拳头紧紧攥起,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廖伟廉,我欠你的债,我会慢慢还,但是,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我真的做不到!七年前,是我对不起你!我再一次诚恳地向你说一声,对不起!事到如今,我已经不奢求你的原谅,我愿意承受我曾经给你造成的伤害。” 说到这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眼眶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 她眼前一片模糊,在缭绕烟雾的环绕下,他看不清廖伟廉面上的表情。 她只觉得心如刀绞般疼痛,在书房里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过了一会儿,她哽咽着又说了一句:“伟廉,真的对不起!” 说完,她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书房。在暗黑的走廊中,她边走边用手擦拭不断涌出的泪水。 她不知道该走向何处,回国这么久,她从来就没有回家的感觉。 家,对她来说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名词。因为在很多年前,她就已经没有了家。 很久以前,她也曾经有一个家,只不过那个家是在她很小的时候才存在过。那个时候她的父母感情还算和睦,他们一家的气氛还算温馨。 等她上了初中,他的父母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开始产生了隔阂。她记不清他们究竟是什么时间有了第一次争吵,只记得在那次争吵过后,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差。基本上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本应该是避风港的家,成了让她最心惊胆颤的地方。后来他们离了婚,原来的家也不复存在。他们各自有了新家。然而,对言佩芝来说,他们两人各自的新家,哪一个都不是她的家。她从此变成了一个没有家,没有关爱的可怜人。 在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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