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变得湿软的地方是粉色。 她哼哼着要他摸她的胸,要他去舔,去咬,但不能像从前那样扇,不能太用力,不能让她又痛又痒从而想要挨cao。 那段时间里,蒋颂自渎的频率直线上升。 直到这次医生过来,隐晦地提醒孕妇的胎象已经足够稳定。 “一定要轻,动作。”医生跟蒋颂私下里强调了很多遍:“她很年轻,头胎要用心。” 当天晚上,当雁稚回再度挺着胸被蒋颂吮得全身瘫软,男人垂首附在她耳边,把自己的愿望告诉她。 “可以吗?”他低声问。 “真的行吗……”雁稚回红着脸,眼睛湿漉地望着蒋颂:“会感觉到吗…小孩?它会痛吗?会不会被你顶到?” 蒋颂被她越说越硬,耐心吻着她的肩膀: “傻不傻,怎么会顶到它?只要你不痛,它就不会。我会…轻轻的,不进到最里面,好不好?” 雁稚回于是小心抬起腿,想像从前那样把腿挂在他肩上—— 她没能做到。 蒋颂在她压到自己的肚子之前捏住了她的脚腕,语气忍俊不禁:“小乖,你是孕妇。” 雁稚回的脸更加guntang,男人刻意强调“孕妇”两个字,同时把枕头垫在她腰下,让她不因为过一会儿进出的动作而感到肢体的疼痛。 “好乖……”蒋颂亲她的腿,缓慢来到腿心。 因为怀孕,xiaoxue入口绵软,内里yindao温度比平时要高一些,久不得抚慰,蒋颂手指刚探进去,就热情地附上来缠紧。 蒋颂低低叹了一声。 “我想,我可能高估了自己,我刚才说的话……”蒋颂缓慢呼吸,用手慢慢感受甬道的承受情况。 “怎么了?”他听到让自己心思如脱缰野马的罪魁祸首,正毫不知情地问他原因。 蒋颂抬眼,看到雁稚回干干净净的单纯眼神。 蒋颂不停把心里的阴暗念头按下去。 他覆上去和她接吻,因为怕伤到她,没有像从前那样压着她亲,让自己的身体重量给她带来无法反抗的承受欲与服从。 “小乖的逼里很热…”他吐字模糊地告诉她实情:“我只摸着就已经想干你,如果不是撞进去会弄伤你,” 他深深呼吸:“如果不是怕弄伤你,我一定会食言。” 他渴望那种在征服她的情况下,被她用温暖紧致的深处绞着吸紧的感觉。 “这里到底住着个什么东西?”他轻轻摸雁稚回已经有明显弧度的小腹。 这个缓慢发育的生命体在和他抢夺他的小乖的zigong。 “是我们的宝宝……”雁稚回气喘吁吁地回答他:“有和你一样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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