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对方显然被吓了一跳,站起来转过身,看起来有些心虚。 “你十六岁开始,每月抽屉里的安全套管家都会定时更换。……你没用过?” 蒋颂看起来有些疑惑:“你不知道?” 雁平桨没想到父亲居然在一本正经跟他讨论避孕套的事情。 蒋颂有些无奈:“过来。” 他拉开雁平桨房间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两盒安全套,正常款——这里的“正常”指,正常的款式,正常的尺码。 雁平桨虽然没上手实践过,但对自己的尺寸和避孕套对应的尺寸还是有数的。 概因男高中生普遍顽劣,玩这种有弹性的、厚度各不相同的橡胶制品早已经是老生常谈,雁平桨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但见过,知道。 “……这个尺寸我用不了。”他道。 “大了还是小了?”蒋颂问他。 雁平桨的不屑显而易见。 男人捏了捏眉头,起身到书房去了一趟。 雁平桨看着父亲从书房捏着一盒安全套出来。 小盒子里盛着两个。 这个尺寸应该是蒋颂的。他和他爸原来尺寸差不多。 雁平桨悟了,随即更加不解。 卧室不放安全套,书房里反而放着? ……玩太大了吧。 “把你脑子里的东西清干净。”父亲的声音夹着刀片。 “哦。”雁平桨撇了撇嘴,接过就要离开。 “平桨。” “是我忘了问,你拿它要做什么?谈恋爱了?” 雁平桨点头。 蒋颂皱眉,想到读大学时候的雁稚回,那时她…… 他盯着自己的儿子,不再掩饰上位者的压迫气息,似告诫又似命令:“不要做不负责任的事。” 本来被父亲抓到翻父母卧室的抽屉就很尴尬,而且这一举动稍稍联系前因后果,就能延伸到听父母墙角这件事。 雁平桨心虚的同时并不想向父亲低头,一听蒋颂说话的语气,整个人立马就来劲了,攻击性变得极强。 他看向父亲,起誓一样:“我当然会负责,我会和她结婚。” 蒋颂笑了笑:“说话多轻松,嘴巴一碰就能完成的事,我也会。” 他大步路过少年,走向门外:“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但雁平桨,如果你敢上,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雁平桨听出蒋颂是认真说这话的,也听到父亲用了“上”这个字。 这个字对于蒋、雁两家的家教来说,算是很粗俗的了。虽然雁平桨私下早已经说过更粗俗的,但听父亲用还是头一回。 剃头挑子一头热,雁平桨觉得自己即将到来但还未到来的爱情,被父亲“上”这个字侮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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