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晤……他媽的……好緊啊!」雖然roubang已被母親擦上潤滑油,但直腸那緊縮火辣的刺痛感,還是深刻藉由棒槌傳來我的大腦,更何況是第一陣線的大雞巴,彷彿被套進極小的瓶子急需要掙開解脫。 母親也在忍受著痛苦,插入的一瞬間,聽到極大喊叫聲,那並不是快樂的聲音,而是撕痛的慘叫。不過母親也在適應,我能感覺到直腸壁裡的信道正漸漸擴張,藉由潤滑油的摩擦,roubang逐漸能更加深入腹地。 伴隨著我roubang更深的插入,母親也就更加痛苦的喊叫。我不理會母親唉叫說痛得受不了的要求,內心存著對這騷貨一種報復,roubang依舊勇往直前。 「啊啊……呼呼……!」我慢慢的擺動腰部,每次roubang抽出及插入,都需費極大力氣,在窄小的肛門裡,不同於濕暖的yinxue,但那帶給roubang火辣痛刺感,不愧是媽媽稱為另一yin蕩rouxue。 雖然看不見母親的表情,但每每聽到隨著抽動肛門的動作,母親唉叫痛聲,心底不由得興起一股滿足感。 母親波浪般金色秀髮早已汗水淋漓,發尾的柔絲粘在雪白的背膚,高翹的屁股,早在我的狂亂的衝擊下不支倒地,要不是我的雙手扶著細腰,母親早已經如一具無骨睡美人,趴在地上。 「媽,你這賤貨,以後你只能給我幹!不許別人碰你,聽到沒有。」「嗯,是。」「大聲點,說你是兒子的賤貨,你的臭屄還有騷屁眼只給兒子干!」我自己都為我說出來的話,感到興奮,roubang更是用力捅屁眼一下。 母親的騷屁眼似乎被我這roubang刺激到,用嘶喊的聲音說:「我是兒子的賤貨,我的臭屄還有騷屁眼只給兒子干!」我彷彿有種錯覺,最後整棟房子似乎都能聽到給兒子干的回音。 「啊……!好爽啊!」我大叫一聲,濃濃的精華一股腦全射進她的直腸裡。 今天,是蠻特別的一天,對我來說是如此,老爸臨走前丟一卷錄像帶給我,片名是女孩第一名,就只有單單黑盒子,封面連一個圖案都沒有,聽老爸說他是從家裡閣樓找的,不過他可沒空看,他剛接到電話要出差,看來四五天內是回不來的。 不過,幸好他沒看到,要不然,我老爸非發瘋不可! 在電視機出現的女人,不是別人,是我老媽,打死我也都認得出來。雖然她電視機上的樣子年輕許多,而且也很漂亮。 雖然我心底說了一萬次不可能不可能,只是在普通聊天對話,來催眠自己,但在可惡(在我的心裡他是壞人)的白人,竟然用那隻鳥手抓我媽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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